“你们是说,刘艳梅勾结情夫杀害邓大海?”
“大人您可是觉得哪里不对?”
向英看着两人调查得到的结果,眉头皱成了一团,虽说像这种男女通jian然后合谋杀害丈夫的事情年年都会发生,但他总觉得那里怪怪的。
刘艳梅是怎么和唐利勾搭上的,这首先就是一个问题,两人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为何会被人看见在一起呢。
向英想不明白,他摇摇头,让两人先退下。
起码现在已经明确了死者身份,也算是有了线索。
唐利已经被关在大河村祠堂三天了,这三天,为了不让他死掉,一直有人给他送吃的喝的。
唐利一直想要将事情解释清楚,但他已经将手里最后一块芙蓉膏已经吃完了,现在他神志不清,说出的话都是颠三倒四的。
芙蓉膏的瘾是十分可怕的。
唐利觉的此时此刻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虫子在自己皮肤底下爬。
然后那些虫子又从他的眼睛鼻孔耳朵等等所有有孔的地方钻出来。
唐利迫不及待的想要缓解这种痒,于是就用手去扣,他越扣越用力,就连出了血都没发觉。
向英让人打开祠堂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幕,李富贵也没想到自己就是把人关在这里,但每天都让人给他送水送饭,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事。
他急忙解释道:“向大人,我们可没有动用私刑了,这都是他自己弄的。”
向英面色凝重,他幼年在京城时,曾经看到过这种芙蓉膏上瘾的人,只不过后来经过陛下的大力整治,他原本还以为芙蓉膏早就已经销声匿迹了,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再次见到。
“没什么大事,把他绑起来,迎头浇一盆冷水就好了。”
向英上前查看后,掏出帕子堵住唐利的嘴,防止他咬舌自尽,然后对手下人吩咐道。
到了衙门,入了公堂,唐利才终于清醒了一点。
他浑身湿哒哒的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和向英说起事情的经过。
“向大人,事情就是这样的,我真的没有和那个女人通jian,那晚我喝了酒,早就醉的人事不省,连自己去了那里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和一个陌生女人做那种事。”
向英:“你刚才说,你那天见到的最后一个女子是叫做莺莺的?你的芙蓉膏也是从她手里买的?”
唐利咬牙切齿的说道:“正是,我原本是唐家后人,厨艺在整个县城都是响当当的,若不是那个jian人主动勾引我,爬上我的床,还利用芙蓉膏让我成瘾,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唐利的模样十分可怖,整张脸都扭曲了,若是莺莺此时出现在他面前,他恨不得吃她的肉,再把她的骨头一根根敲碎,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随后向英便让人去传唤莺莺,莺莺当时正在和接客,因为抽了芙蓉膏,整个人在上软成了一滩泥。
见喊了好几声没有动静,捕快上前一摸她的鼻息,发现她竟然已经死了,尸体都凉了。
出了人命案,整条花街的生意都做不成了。
向英让人挨个房间的搜,将所有的芙蓉膏全都找出来销毁掉。
最后没想到,一条窄窄的花街,竟然搜出了一车的芙蓉膏。
捕快拉着车从街上走过时,旁边不少百姓都在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