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没良心的,亏老娘还想着回家做饭!”
刘艳梅扶着墙踉踉跄跄的走出门去找他们,却发现这三人整齐的在炕上躺了一溜儿。
看到她进来,邓大海虚弱的说道:“你来的正好,我这脑袋难受嗓子干的不行,你快给我倒碗水过来。”
刘艳梅:“想喝自己倒去,我也难受着呢。”
不一会儿,炕就被四个人挤的满满当当的。
邓大海嚎了一晚上,他的嗓子里就好像卡着口陈年老痰,不断的上来,下去,上来,下去。
旁边的刘艳梅听的难受,可浑身没劲,只能听着这上不来下不去的声音难受了一晚上。
第二天刘艳梅觉得自己好点了,便去了村长家,求李富贵出面给他们找个大夫。
李富贵不愿意搭理她,“村里不是有孙大夫吗?孙大夫医术那么高明,你咋不去找他?”
刘艳梅脸红的像猴屁股,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不是因为之前孙大夫曾说以后不会再给他们一家人治病,所以今天刘艳梅才会求到村长这里来。
李富贵当然知道村子里发生的这些事,长叹一声,去请孙大夫了,毕竟谁让他是村长呢。
原本孙大夫是不想给刘艳梅他们治病的,但有村长在一旁求情,孙大夫就同意了,仔细检查了刘艳梅的症状后,孙大夫得出了结论。
“什么!是猪瘟!”
刘艳梅一听就跳了起来,“孙大夫,你没搞错吧,怎么可能会是猪瘟!”
孙大夫不悦得看着她,与此同时将药方递了过去,“不是猪瘟是什么?不过你放心好了,畜生得了猪瘟会死,人得了不会死,照着方子吃几天就好了,对了,这几天别出门,省得传染给别人。”
刘艳梅哭丧着脸,接过药方,看着上面几十种药材,刘艳梅又开始算计起来,“孙大夫,你看你能不能赊我们几服药,我保证,这次肯定会付银子的!”
孙大夫没回答,看相旁边的李富贵,“村长?”
虽说医者仁心,而且孙大夫并不缺银子,但他就是不想惯着刘艳梅这家人。
他早就看透了,刘艳梅这家人,老的小的,都是贪得无厌的性子,一旦对他们宽容了,他们就会蹬鼻子上脸,事后不仅不会觉得感激,而且还得反过来骂两句。
李富贵早就羞得想找个地方钻进去了,早知道他就不该开这个口啊。
最终还是李富贵掏钱买的药,总共花了三个铜板。
“谢谢村长,你放心,等我回家就把钱还给你。”刘艳梅迫不及待的接过药,敷衍的说着。
这话李富贵听的多了,早就不抱希望了,也没理会刘艳梅接下来说了些什么,李富贵转身就走。
他走的飞快,生怕刘艳梅会追上他,再要他帮忙。
看到刘艳梅带着药回来,邓大海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浓痰,接着有些埋怨的说道:“怎么又花钱了,这几包药得不少银子吧。”
刘艳梅脸颊两侧病态的红晕还未消除,听他这么说,立即得意洋洋的说道:“不用我们花钱,是李富贵那个憨货买的。”
邓大海:“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药煎上啊,对了,药渣可不能倒,还得留着再煮一遍呢。”
刘艳梅找了几块柴火准备煎药,听到这么说,立马回答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