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慕白坐起了身子看着姜荼歌,“你如今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姜荼歌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一时间没有仔细去想司慕白的话。
见她没有反应,司慕白继续说道,“我问的是,关于咱们以后的日子你是怎么想的?”
“如果你想过之前富贵的生活,我怕是给不起。你若是真的想走,我可以放你离开。”
姜荼歌闻言,轻笑出声。合着司慕白没有睡觉,是因为这件事。她索性也坐了起来,和司慕白对视着。
“夫君,这件事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或许当时你没有认真听,不过没关系我再说一遍就行。”
“现在我们的日子越来越好,你只需要按时上工,管着我们母子的吃喝就行。我们是夫妻,自然是要共同承担家里的事情。”
“就算你最后没有办法离开这里,咱们一家人只要在一起,没什么不好的。”
司慕白听着姜荼歌的话,拧着眉沉思片刻,“我………”
姜荼歌微微挑眉,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夫君,我太累了。咱们改日再说这件事,可好?”
说罢,也不管司慕白的反应,她便自顾自的躺下睡去。
听着她的呼吸声,司慕白无奈的摇摇头,随后也躺下闭上了眼睛。
翌日,姜荼歌便开始忙碌起来。既然已经想好了上梁宴不能太过寒酸,那么她还是需要去上村采买一番。
她坐着老张伯的马车去了上村,一圈转下来之后又去了叶大夫那里。
现如今没了宋有前那个祸害,叶大夫的日子倒是安静了许多。跟姜荼歌两个人聊了些村里的趣闻后,叶大夫便把自己已经留存的医书笔记给了自己这个徒儿。
姜荼歌仅仅是翻看了几眼,便看出这本笔记里记录的都是叶大夫的见解,“师父,徒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叶大夫自然是相信姜荼歌的,这个徒儿对医道也有自己的见解,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名医。
姜荼歌告别叶大夫之后,便去了红姑那里。
这些日子大家对于那些样式的热度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屋里子虽然有生意但并不热闹。
见到姜荼歌来,红姑立即迎了上去,“妹子,你可算是来了。”
姜荼歌微微一笑,随后把严舒绣好的双面绣递给红姑,“你看看,这绣品行吗?”
接过绣品,红姑打量了一下,“妹子,这绣品怕是卖不上价钱。先不说样式如何,这针脚就不行。”
“你先别急,你看一看后面。”姜荼歌微微挑眉,她既然来了那便是有原因的。
闻言,红姑把绣品翻了过来。一瞬间,她的眼眸亮了起来,“这…这是失传许久的双面绣?”
姜荼歌点点头,“确实是,没想到你也认识。”
“双面绣可是以前最为珍贵的绣品,听闻会这一门手艺的宫中嬷嬷临死之前也没找到能够继承这双面绣之人。”红姑一脸的叹息,但很快又打量起来。
“妹子,这双面绣是你绣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