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向北珂一样拿着当武器,他想都不会想,那这东西做武器,这不是给自找最受吗?
李胥立摇头,“沈希弦被北珂压的太紧,现在还找不到可以突破的地方,若是可以近身,说不定还有一些转机。”
一旁的褚匀川没有说话,沈希弦的确还有几个底牌没有用,同样的北珂也没有用什么让人亮眼的手段。
只单单用一把她自己不常使用的长枪就将沈希弦逼到没有还手的地步,即使是亲眼所见,他仍觉得有些夸张。
而且在他看来,北珂似乎一直处于一种随意的状态中,对于沈希弦,不,不仅是沈希弦,对于整个训练场所有人,她都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他们所重视的,在她眼中就好似一场玩闹。
褚匀川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他紧紧抿着唇,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挤出去,专心去看两人的比斗。
坐在他们不远处的唐礼生想法就简单多了,他有些紧张的咬着指尖上的指甲,看着被北珂压着打的沈希弦,呲了呲牙道:
“为沈哥默哀一分钟,北姐的杀伤力我和独九早就领教过,如果不是北姐手上有药,我们去偷偷看她的那天,独九就已经嘎了。”
“这件事我听独九说过。”回想起独九那一脸后怕的样子,楚序摸了摸鼻子,“听独九说,那致命伤是被北小姐手上一颗球打的?”
“对,很惨,这么大的伤口,我差点就以为独九活不了了。”唐礼生在胸膛比划了一下。
“铮!”
一声撞击传来,唐礼生连忙回头去看,便见沈希弦的短剑竟被北珂的长枪生生震碎开来。
短剑短成两半,更无法和长枪相抗衡。
沈希弦反而抓住这个机会,按住枪身短剑顺势而上劈向北珂握枪的手腕。
北珂轻轻勾了下唇,陪着沈希弦玩了这么久,给足了他面子,也差不多该收手了。
北珂松开长枪,任由它坠落至脚面。
坐在长凳上的唐礼生一下子捏紧了手机,长枪很重若是砸到脚上,北姐的脚绝对会受伤!
唐礼生的心还吊着就见北珂抬脚轻轻一钩,长枪绕着她的脚腕盘旋一圈接着被她一脚踢开,“咔哒”一声嵌入一侧的墙壁之上。
露在外面的枪尾轻微震颤着,北珂捏住沈希弦逼近的手,在他惊愕的目光中将他的身体别开。
沈希弦握着剑的手瞬间脱力,断剑从他手中坠落,沈希弦的手腕还被北珂捏着,他想挣脱,却发现自己的手徒然失力接着整条手臂都没了力气!
北珂自顾自的封住沈希弦的穴窍,抬手一张符箓显现于指尖,被她“啪!”一声按在了沈希弦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