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陪我录歌行不行嘛?”
宣明玉看他不说话,摇了摇他胳膊。
“明天没时间,我外公外婆回海城。”
“那,好吧。上次跟你说的事,考虑咋样啦?“
“啥事。”
宣明玉扬了扬小脸瞪视:“你这人怎么这样,跟你说什么话都不放心上。我妈说要帮你投资,在海城做球厅那件事。”
“这个不急,慢慢来。我对这行还在熟悉阶段,需要摸索。”
“你是不是喜欢司徒静?”
“别瞎说。”
“本姑娘感觉从来没错过。你俩有事!”
刘思远手指蜷了蜷。
他是跟于薇结婚后不久第一次见到司徒静,听人说是司徒荣的女儿,多看了几眼。
不是很惊艳,只觉她很特立独行,像电影中的角色。不过也没放在心上,看过即忘。
第二次见是跟于薇李少河三人一起在她酒吧里喝酒。
她有些打抱不平的江湖义气,送了他一张事后才知价值不菲的会员卡。
再往后接触的毒品案牵到了隐退许多年的司徒荣……一个是工作所在,一个是案子关键,交集更多。
他当她是朋友,挺欣赏她的性格和能力。开球厅后,爱好上有共鸣,有段时间近乎朝夕在一块。
如今被宣明玉直言挑明问他跟她关系是不是不简单。
刘思远也不好回答。
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说心无波澜纯粹是拿别人当智障了。若是说喜欢上对方,也不至于。更多是种潦倒之时被认可,被认同的感触。
他认识司徒静的时候,心病初愈,夫妻感情不稳,生活找不到目标,原地徘徊乱转。
胳膊疼痛,被人拧了下。
刘思远趁机把胳膊从平板中抽了出来:“小孩子甭操心大人的事。”
宣明玉道:“我怀疑你在酒店被我跟于涛堵门,是那个心机婊故意的……话说你从来不会喝成那样,那天为什么要喝这么多……”
“是人都会有心情跌到谷底的时候,事发突然,关心我姐因此事跟姐夫产生矛盾。加上一条人命,前阵子的负面新闻,再加上你姐那恨不得择人而噬的态度……一时转不过弯来,想醉一场。”
“那你怎么不找我喝?”
“你当时啥德性自己没点数?挑拨我俩离婚都用不完的劲。”
“屁,我一直在中间当和事佬好不。”
刘思远低了低眼神。
宣明玉不满:“我问你有没有怀疑过司徒静故意让于涛发现你跟她开房……”
“有怀疑过,但真就是巧合。于涛那藏不住心思的个性,真有人故意引导他的话,不可能天衣无缝。”
“那天我俩要是不去??”
刘思远苦笑:“我进房间躺床上之后就睡着了,喝成那个样子,想干嘛都无能为力啊。”
“可她有力气……”
宣明玉脸不禁红了下:“你不是女人,不懂有些人多污。我跟于涛要去晚点,你衣服都快被她给脱光了……”
刘思远脑神经跳了跳,在他观念里,女人喝醉危险,男人喝醉风险不是很大。多余的,真没太琢磨过。
看了她一眼,半天无言。
“你啥眼神!”
刘思远失笑:“这事真得谢你……”
“哼哼,要不是我宽慰我姐,你以为她会这么快原谅你。结果你恩将仇报,带我去爬南山,害我那一周脚板都疼,还发高烧……”
“算啦,本姑娘心软又大度,我一想到你认真跟沈行军说要把我换下来的时候,就都原谅你了。我一直以为只有父母能在那种情况下跟歹徒会说那种话,你跟我姐真的震撼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