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谁用你负责了?”
“那不行,大丈夫行的端走的正,我不能做陈世美。”
于莉看不下去了,出言喝止了妹妹:“海棠,不许对你姐夫没礼貌!”
“呃……还没想到,我们准备等解成他爸来了,再从长计议。”
“行,谁让你是我姐呢,我听你的,我倒要看看,阎叔能有什么高招妙计!”
话说到一半,棒梗总算看清了屋里的情景,他吃惊的跑到贾张氏身旁,一边将其扶起,一边指着黄老头问道:“奶奶,他是谁,是不是他打得你?”
听到这个答案,于海棠愣住了,她是做梦都没想到,一个做老师的人,脸皮竟这般厚。
见于海棠向自己看来,三大妈赶忙附和道:“没错!说起来我现在还后怕呢,今儿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把于莉拉开,她早就破相了。”
“就算你们都有理,那总不能就这么干坐着,啥也不做吧?”
黄老头像提小鸡仔似的,将棒梗提在手里,随手往地上那么一扔,差点将他摔的闭过气去。
“姐”
“怎么样,于莉伤的严不严重?”
面对阎埠贵的疑问,赵野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
“放屁,做你娘的春秋大梦!我们家的缝纫机跟你有什么关系?”
“实在不行,我找找老易和老刘,让他们召开全员大会,让大伙在会上讨论下这事,我相信以贾张氏在院里的人缘,不会有人向着她的。”
贾张氏还没想好怎么跟孙子说呢,黄老头已然裂开了嘴,露出大板牙笑道:“你就是棒梗吧?嗯,虎头虎脑的,长的还行。小子,你听好喽,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爷爷!”
“啊!”贾张氏闻言,眼睛都红了,口中嘶吼一声,冲上去便要和黄老头扭打。
说完,他目光越过阎埠贵看向于莉。
“您这么会算计,那想必已经想好,该怎样替我姐讨回公道了?”
前文就曾说了,这黄老头可是个打老婆的惯犯,前一个婆娘便是不堪忍受其家暴,才带着孩子离家出走。
“你说的对,我是怕于莉在医院花钱。”
阎埠贵面色微变,略显迟疑的说:“这件事嘛,我看八成还得着落在秦淮茹身上。”
阎埠贵心下清楚,赵野同样讨厌贾张氏,于是也未隐瞒,直接将自己计划合盘托出,并就此征求赵野的意见。
于莉反驳道:“谁说我们干坐着了,这不是在想法子嘛。”
“有好戏看了,快走!”
阎解成心底虽然有些怵贾张氏,但他又不傻,自不会在这个节骨眼掉链子。
“这都快六点半了,怎么回来这么晚?”
打定主意后,阎埠贵说干就干,先是吩咐儿子去给于莉办理出院手续,随后一家人连同于海棠往四合院赶去。
就这么个混账玩意,当然不会对贾张氏手下留情。
黄老头振振有词的反驳道:“我怎么阴你了?你要搞清楚,我不仅没嫌你脏,辛苦把你从茅坑里救了出来,还让你免去了游街的惩罚。凭良心说,这么大个恩情,你不该以身相许吗?”
“我中午就来了。”
黄老头笑呵呵重复道:“我说有个缝纫机挺好的,不用再去花冤枉钱买新衣服了。”
阎埠贵还想再感叹一番时,院里传出孩子的哭叫,听那声音分明就是棒梗。
“那还等什么?前面带路啊!”
所以,贾张氏刚冲到黄老头身前,便被其用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眼冒金星,当头栽倒在地。
于莉知道妹妹是为了自己好,忙出言安抚道:“海棠,你误会我婆婆和解成了,他们之所以不让你去,那是怕你吃亏,落个像我一样的下场。
时间往前推半个小时,且说贾张氏正独自躲在家里,用热水擦拭着身上屎尿时,房门忽然被人粗暴的从外面推开。
闻言,于海棠不屑的讽刺道:“我倒是觉着,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找个镜子。”
“因为你脸上分明写着三个字,没担当!”
“奶奶救命,他打我!”
一听会有毁容的风险,向来爱惜容貌的于海棠瞬间冷静下来。
“你们怕是还不知道,贾张氏老树开花,重新找了个老伴!”
于莉正要回答,于海棠却抢在前面,将她的伤势说了一遍。
“为什么?”
棒梗也是虎,黄老头话音刚落,他便低着头冲了过去。
“臭娘们,你反了天了,还有没有规矩?”
不待赵野几人作出反应,又是一声哭嚎传来,这次则换成了贾张氏。
“怎么没关系?我是你的丈夫,你的不就是我的!”
然后,下一刻她就被当场打脸了,原来在得知于莉的伤势并不影响行动后,阎埠贵便道:“唔,既然于莉可以走路,那就不用住院了,还是回去在家里修养吧。”
“怎么会呢,不瞒您说,我撕了那老虔婆的心都有了。”
于海棠感觉自己的智商被人侮辱了,要不是顾忌阎埠贵长辈的身份,她简直恨不得一拳打爆这家伙的眼镜。
“是吗?不错,不错,于莉能有你这个妹妹真是三生有幸。”
赵野调笑道:“说不定贾张氏是跟秦淮茹学的呢,毕竟他们家可是有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传统。”
“是啊,我一开始是那么打算的,可回去以后,我越想越觉得不妥,想我黄石头赖好是个大老爷们,既然看了你的身子,自该负责到底,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见此情形,贾张氏彻底怒了,也顾不得两人之间的武力差距,上去就要玩命。
黄老头能惯着她吗?不能!毕竟用他自己的话说,婆娘不听话,那就是欠锤,一顿不行,那就两顿。
抱着这种想法,他当下便施展浑身解数,对贾张氏好一顿输出,不到一分钟时间,老虔婆已经鼻眼歪斜,哀嚎不已,和孙子唱起了二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