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她呀,她是我们厂的医生,今儿正好碰到厂里出了事故,所以要留下值班,回来估计后半夜了。”
≈lt;dvc=≈qt;adv≈qt;≈gt;“呦,那是我来的不巧,改天得空了,记得带她到王姨家里做客。”
“没问题,您就算不说,我也要带她去认认门。”
说话的工夫,赵野手上也未闲着,早偷偷从空间里摸出几张票来,递到了王主任手边。
“王姨,这些票你先拿着,剩下的那些,过几天我给你亲自送过去。”
王主任接过票,发现除了奶粉票外,竟还掺杂着麦乳精的票,不由吃了一惊:“好家伙,连麦乳精的票也有。”
跟着,她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小声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些票是哪来的,不会是从黑市换的吧?”
赵野自然不会承认,当即叫屈道:“瞧您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实话跟你说吧,这些票是我跟我们副厂长换的。”
“真的?”
“那还能有假,人家可是主管厂里后勤的一把手,这点票算啥呀!”
王主任有些半信半疑,犹豫了片刻后,声若蚊蝇的提醒道:“最近风声有点不对,没事的话,千万别去黑市那些地方,免得撞到了枪口。”
说完,根本不给赵野消化的时间,她便自顾自的起身向外走去。
“既然到了你们院,那我得去聋老太太那瞧瞧,否则不合礼数。”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脆由我陪您一块去吧。”
“也行。”
同一时间,后院聋老太太家中,傻柱正抱怨道:“嘿,邪了门了,本来眼看着赵野这小子要倒霉了,结果街道办主任来了,真会挑时候。”
易中海却道:“你小子有够粗心的,王主任哪是自己来的啊,分明是赵野请来的!”
“你是说赵野事先知道阎老抠要找他晦气,所以专程请了王主任过来当救兵?”
“十有,你没听到他叫王主任姨吗?”
傻柱听后讽刺道:“我还当咱们院就许大茂一个马屁精呢,原来还有个更厉害的,啧啧!”
听完来龙去脉的聋老太太,难得说了句公道话:“行啦,别发牢骚啦,要我说啊,今天的事你就不该掺和。”
傻柱不干了:“老太太,你咋胳膊肘往外拐呢?”
只要不是牵扯到傻柱,聋老太太脑子还是很清醒的。
“我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了?我这是对事不对人,前院倒座房那事,明摆着就是阎埠贵不占理,你还傻乎乎的跟着添乱,以后可长点心吧!”
傻柱正想表达不忿,却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说的好,还是老太太明白事理!”
听出是王主任来了,聋老太太不敢怠慢,忙吩咐易中海将她扶起。
先一步进门的王主任见状,上前从易中海手里将聋老太太接住,笑着说道:“快别客气了,小心别再把您老人家摔着,那我还不如不来呢!”
聋老太太笑呵呵道:“没事,老太婆我还没老到那份上。”
说是这么说的,但她还是顺势坐了下来,跟着就命傻柱给王主任倒水。
“别忙了,我刚在赵野家喝过了。”
见王主任提起赵野的时候,一脸的亲切,聋老太太便顺势问道:“你们啥时候有来往的?”
王主任看向赵野,说出了事先想好的理由:“您有所不知,赵野他娘跟我是老朋友了,可惜她命不好,没看到儿子成家立业。”
聋老太太也无从判断真假,只得附和了几句,闲话片刻后,见王主任心情似乎不错,她又为易中海说起了好话。
“小王啊,关于中海的事,我觉的还是向你解释一下的好。”
“哦,您老请说。”王主任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易中海,淡淡的说道。
“唉,一言难尽啊,想来你也知道,那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曾是中海的徒弟,再加上他在去世前又特意拜托中海照顾家里。
因为这个缘故,所以这几年来,中海难免对贾家多照顾了几分,可谁成想那贾张氏也是个不省心的,仗着中海给她撑腰,竟越发混账起来。
我好几次劝中海,让他不要太放纵贾家,可他总是念着和贾东旭的师徒之情,以及不想担个欺负孤儿寡母的名头……这一步错,步步错的。”
聋老太太话音刚落,易中海便不失时机的表态道:“王主任,这事都怪我,要是我能早一点听老太太的,也不会弄成今天这个地步了。”
旁边目睹这一切的赵野,心里很是不屑,人家王主任又不是傻子,岂会听信这一面之词?
再者说了,他早在来四合院的路上,就把易中海的老底揭了,如此一来,任你们说的再天花乱坠,在王主任眼里,这些也不过是推卸责任之言。
果然,王主任在听了二人的话后,不仅没啥特别的反应,反而借机一通说教。
“老太太,您说的这个情况我也了解,可问题是不管易中海有什么苦衷,都不能掩盖他身为一大爷的失职。
尤其是他不经过街道办允许,不顾院里住户的感受,就屡次三番逼着大伙给贾家捐款捐物,这种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纪律。
说句不好听的,也就是看在您的面子,以及没人咬着这事不放。不然,你当他易中海还能好端端在这坐着?”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全都吓得脸色一白,正不知如何是好呢,就听傻柱不以为然的说:“王主任,你这话有点太夸张了吧,一大爷这顶多算好心办坏事,凭啥咬着他不放?”
王主任冷笑道:“凭啥?就凭他这是以权谋私,再严重一点,完全可以定他个合谋诈骗罪,这样够不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