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约5点半的时候,闹闹和他的小对象来了,苏应伦去开门,两人一进屋后,闹闹就说:“哇,做了这么一大桌子菜。”这时谢鑫又把最后一道凉拌西红柿端了上来,菜齐了,几人纷纷落座开吃,这时谢鑫问闹闹说:“你小对象叫什么名”闹闹说:“叫楼家琪。”谢鑫说:“哦,家琪啊,别客气了,都是自己人,开吃吧。”说罢就给家琪夹了一个飞蟹和鲍鱼,这时苏奇龙也打开话匣子了,说:“我们小时候海鲜都二分钱一大盆,你们是没赶到那个时候。”闹闹点头说:“是啊,没赶上。”这时苏奇龙说:“让家琪尝下咱们的西红柿,跟她们的不一样。”家琪便夹了一块,吃一口,小声的说:“嗯,是不一样的味道。”苏奇龙又继续说:“我跟你舅妈去南方的时候有很多趣事,就是去乌镇的时候,看着那的红烧羊肉都是开盖敞着的,你舅妈就说这能卫生吗,结果一看家家如此,对了买东西的时候,有一家卖的便宜,一家卖的贵,你舅妈就对那老板说“为啥你家卖的贵,那家便宜”我当时气的就想拎你舅妈走,我合计你问这干嘛,还到人家那不停的问。”家琪一听扑哧一笑,闹闹说:“家琪可爱听我大舅说话了,说你说话有意思。”这时谢鑫又说了:“你还说我呢,你到南方竟到那喝羊汤去了。”苏奇龙回想起来说:“对了你好像还和大伦去吃西餐去了吧。”苏应伦一听说:“是披萨和意面。”苏奇龙又想起去苏州的事说:“那时候晚上,我和你舅妈去苏州外面逛,你舅妈看那卖的甜鸭很好吃就买了。”谢鑫说:“对还有那边一小袋的来一份很好吃,我们就买了点。”苏奇龙又说:“去宁波的时候我们坐车坐反了,于是我们就将错就错,又去宁波大学转一圈,感觉很不错,还打算去别的地方,但太赶了就没去。”又聊起上海说:“上海交通可方便了,我们一下火车就坐上大巴,一下就到机场了,一路无人。”又想起一件不愉快的事儿说:“对了,我们打车的时候是和别人拼车,那车上是一个村支书,嫌车上又多载我们俩不停的白话,一开始我能忍,但他不停说,我就跟你舅妈来了一句“就那村支书不停说!”然后他就不说了,看来还是你横别人不敢惹你。”几人又回想起几年前去苏应伦嘉兴那的学校的事,一会儿说是4年,一会儿说是3年,最后也没弄清,苏奇龙就说越过这个话题,也就不谈了。边吃边谈又谈到小时候劈木头扎透了嘴、营口的机床厂亚洲第二、针织厂亚洲第一、楞严寺很有名,还有王家花园,后来不行了,操起大烟枪都败了、营口洗衣机是中国第一家、造纸厂比南方还是不行,主要是僵化体制、东北都是外省人,以前买块地磨豆子就行,又聊起东北铁矿,占国家一半,有能源、有矿产,就是没脑子。聊了许久,也吃了许多,闹闹一看差不多了,明天还得早起坐车,就跟苏奇龙说了情况,苏奇龙说:“那好,你们就早点回去,把飞蟹和虾带着路上吃。”最后装好东西,二人告别离去。走后谢鑫问:“你看闹闹的小对象怎么样”苏奇龙说:“还行,挺颇了。”苏应伦则想:“这一离别,不知要到什么时候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