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不羁的俊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丝阴鸷。
两人谁都不再说话,车厢里的气氛,静默得可怕。
灵徽见他还生起气来了,觉得莫名其妙。
大早上的,她被他占了便宜,她还没怎么他呢!
车子一路疾驰到了御园一号,她住的公寓楼下。
灵徽看了眼落到他座椅下面的戒指,先一步开口打破沉默,“唐西,我要捡戒指。”
唐西从储物格里拿出香烟和打火机。
眯着细长的凤眸看了一眼灵徽,“下车,自己捡。”
灵徽和他晦暗不明的凤眸对视了几秒,不想去揣测他的心思,推开车门,下了车。
走到驾驶座,她将车门打开,“麻烦你让一下。”
男人坐着不动,将香烟咬到唇间,片刻后又拿下,看向脸色不怎么好的女人,终是忍不住问出口,“离婚了还留着婚戒?”
“不关你的事。”
唐西眼神玄寒的看着她,几秒后,收回视线,大喇喇坐着,丝毫没有下车的意思。
灵徽被他的举动气到。
但随即想想,也没什么好生气的。他不让开,难道她还捡不到戒指了?
“不下车的话,腿收一收。”
男人还是照做了,收了腿。
灵徽弯腰,朝座位下的戒指捡去。
终于捡到,刚要离开,男人突然扣住她手腕,将她往上一拉。
她的脸,不偏不倚,正好落到了男人最尴尬的地方。
“唐西,你特么……”话没说完,男人两条修长的腿,突然将她优美的脖颈夹住,她的姿势,像极了替他——
这个可恶变态的家伙!
“回答我。”他凤眸半眯的看着她,向来放荡不羁的脸上,带着鲜有的认真。
灵徽被他这样的姿势,夹得脑袋有些缺氧,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所谓的回答指的什么。
“不是。”婚戒在她得知凌漠天和黛娜出轨时,就已经扔了。
“那是谁的?”
“关你P事。”
“乖,别说脏话。”看着她涨得通红的精致脸蛋,唐西凤眸里划过一丝宠溺的笑,“好好回答。”
“我妈的。”那年妈妈得知爸爸外面有了情人,跟他争吵,一气之下,将戒指扔进湖里,她跳下去,捡了回来。本想让爸爸再送给妈妈,让他们和好的,谁知,爸爸被害得中了毒,妈妈也精神不太好,一直没有机会让他们和好,她只能自己收着了。
“可以放开了吗?”这个死变态神经病,夹得她都快喘不过气了。
唐西并没有松开灵徽,当然,也没有真要她为他做那种事的打算,一是她不愿意,更重要的,他舍不得。
“那天的话,算不算数?虽然我看着比较花心,但跟你在一起后,我保证只有你一个,我长得又不比你前夫差,养你的能力也有,你不跟我试一下,怎么知道我适不适合你?”
说实话,灵徽真不想刚离婚,就跟另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她甚至都已经做好了,这辈子不再谈恋爱,一个人孤独终老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