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曲宁晗捂住胸口处,微皱眉头有些难受的轻拍着。
一边正在看书的傅博抬头看着她,“怎么了,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
曲宁晗摇头,“没事,大夫说了,初期这样是正常的。”说着从一边拿过蜜饯放入口中,当蜜饯的酸甜味慢慢的从口中散发出来,那股呕心感也被压了些下去,对着傅博露出抹淡笑:“只要吃些酸甜的,便好多了。”
傅博见她似是好了一些也没有再说些什么,继续低头看手里的书。
曲宁晗脸上的笑敛起,却也习已为常了,至从她怀了身孕后,他在府里陪着她的时间更多。虽然与她仍是不怎么说话,但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房间中,她也已经很满足了。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曲宁晗起身,一边的傅博放下手里的书:“你坐着,我去开门。”
看着傅博走出内室,曲宁晗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其实很多时候他也很体贴的。
这么晚了,傅博以为是傅瑜,打开门却发现是柳迹,而这会他来了定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主子,飘然派人传信过来,说一梦姑娘昏倒了。”这个时辰,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都能处理了,可唯独一梦姑娘的事情,他是不敢不报擅做主张的。
“好好的怎么昏倒了?”傅博微皱眉:“请大夫了吗?”
“飘然说请了,只是这般晚了,大夫不好请。更不愿意去寻姻访那个地方,所以飘然才让人过来,想请主子让管大夫去一趟。”柳迹说。
在内室的曲宁晗听到了外面两人的对话,下意识的有些紧张。
“行,你领着管大夫先去吧。”说完想了想又道,“等我下,我随你们一同去。”
傅博回到内室只见曲宁晗眼圈微红,略带委屈的看着他,“夫君,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吗?”
傅博像是没看到她的眼神一般,拿起披衣:“有些事情要办,我先出去了,时辰不早了,你先休息吧,不用等我了。”
看着傅博转身离开,曲宁晗上前一步唤住人:“夫君!”
傅博回头,“还有什么事情吗?”
曲宁晗声音里带了丝软弱与哀求,“今日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那件事,就让柳迹去处理行吗?”
傅博看着曲宁晗,眉头微皱,面上有些不悦,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她的小腹后却还是忍住了,“不舒服就叫府里的大夫,我先出去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直到听到传来的关门声,曲宁晗无力的坐在床边,脸上露出苦笑。
原本就知道是比不了的,怎么还偏偏不信呢,居然还想着去争。
笑着笑着,泪水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来,为什么会变的贪心呢。想要能跟他再靠近一些,再亲近一点,曲宁晗低头看着平坦的小腹,“孩子,娘亲,是不是不该太贪心了。”
傅博领着管恪来到了一梦处,飘然一脸焦急的迎了过来, “主子,管大夫你们总算是来了。一梦姑娘到现在还没醒呢。”
“管大夫,快给一梦看看。”傅博说完对着一边的飘然道,“怎么回事?怎么会昏倒?”
飘然答道:“一梦姑娘本来是睡着了,可是好像做了什么梦,突然就醒了,随后就叫着头疼,接着就昏倒了。”
傅博闻声,面色微变,头疼?难不成,她是要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前两天他故意安排与笑笑见了面,而对方也如他所愿的远离了一梦,可是一梦却不肯轻易放开,这几天一直想着找笑笑问清楚,虽然对方一直没见她,但是傅博的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个笑笑的存在,始终是一个危险。
管恪为一梦把脉,脸上的表情慢慢变的奇怪,有些不敢确定又有些不敢相信。
一边的傅博见状问:“她怎么了?”
“我,我再诊诊。”难不成是他诊错了?
听到管恪这般说,傅博更是担心了,却也只能安静的等着。
又等了片刻后,在管恪再在诊脉后,他才转身看向傅博,面带讶意道,“主子,一梦姑娘她,她……”
“她怎么了?”傅博声音微沉,有些担心,难道她真的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一梦姑娘她……她……有喜了。”难道说一梦姑娘偷偷的停了他特制的避子药?管恪有些担心的看着傅博,生怕他会因此而生气。
傅博惊讶的看着昏睡中的一梦,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什么,她,有了?”
“是的,已经一个月了。”管恪有些忐忑,他不知道一梦姑娘为什么突然不吃避子药了,只是害怕,傅博会因此而生气。他生气的模样,是谁都无法承受的。
傅博走到床边坐下,看着一梦安静的睡容,心里所有的烦恼顷刻间都消失不见,他抬起手向一梦的腹部而去。
一边的管恪吓的忙出声,“主子!”
傅博回头,面无表情的脸上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管恪小心道:“一梦姑娘情绪波动太大,心绪不稳,胎气有些不稳,所以……”
“你怕我对这个孩子做什么?”傅博出声打断管恪的话。
管恪吓的忙道,“属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