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一听,脸色一变。
童婉冷笑,她不是一脸羡慕吗?怎么自己这么说的时候,她反而害怕了?
婢女被童婉看穿的眼神盯着很不是滋味,“你,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就算你让他来我的房间他也不来啊,谁不知道镇长最喜欢十岁以下的孩子了。”
婢女这句话对童婉来说简直如晴天霹雳,而这会她也才明白,为什么镇长会留她在府里。
“你以为你家是谁烧的?那些个人都走了,怎么还可以再回来。只不过是大家伙觉得你们一家晦气,更何况里面还死着两个人。就决定了,放了火,去去晦气,也省得我们一个镇都沾了你们家的晦气。”
她的话惹得童婉怒火烧,她端起手里盆便向她扑了过去,“你才晦气呢,你们才晦气!”
“啊!”婢女补泼的浑身湿透,气极败坏向童婉伸过了手。
婢女仗着自己是个成人,打起童婉来很是顺手。只是这会的童婉像是发了疯一样的,不管不顾的与她撕打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叫着,“我爹娘才不晦气,是你们,是你们晦气。”
她们打后不久,便有人去告诉了镇长夫人,镇长夫人带着两个人便来了,让人将发了疯一般的童婉拉了开来,“你这个贱蹄子,让你做事,你反而在这里给我惹事。将她关到柴房去,不许给她吃的!她不是有力气打架嘛,饿她个两三天,我看她还有没有力气打架。”
随后童婉便被扔进了柴房。
只是扔进柴房好像并不能让镇长夫人消气,她每日都拿着一个鞭子来抽打她,一边抽打着一边骂她,骂她是个贱人,骂她小小年纪就学会勾引人,骂她是个丧门星。
童婉也只能承受着这一切,疼着疼着也就习惯了,她只觉得越来越饿,饿的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也不知道被关着多久了。
然后有一天,门推开了,童婉听到声音吃力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并不是镇长夫人,而是镇长。
童婉心里害怕却是半点逃开的力气也没有了,看着他走进自己。
镇长看着满心是血跟鞭痕的童婉心里一阵婉惜,本来是多好的身子啊,就被这么打坏了。他伸出手,摸上童婉的身子,只是刚触到便已经一手的血。他面上露出扫兴的神情,他收回了手,拿出手巾将手里的血擦完,“小童婉,你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童婉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镇长,她饿,她好饿,她也好渴。
看着童婉干裂的唇,镇长只觉一阵可惜。先前她那般可怜巴巴的模样倒是让人我见由怜的,可是现在被打成这样,实在是一个兴趣也没有了。
“小童婉,这样好不好,你答应听我的话,我就给你水喝,给你东西吃,还给你找大夫看病。”镇长诱哄着童婉:“我也不会再让你干粗活了,你只要好好的养伤就行,养好了都听我的,你看行不行?”
“在爹娘死的那一刻,我想冲出去的那一刻,我就想着,我要跟爹娘一起死。可是那一刻,那一刻我却不想死了,我好好的活着。”笑笑眼中带着自嘲,“我不想死了,天儿,我点了头,我答应了他,我居然用自己跟他做了交易。”
夜思天拼命的摇头,“不是的,笑笑你只是因为答应了你哥哥,你答应他,要好好的活下去。”
夜思天不想看着笑笑嫌弃自己,轻视自己。
自童婉点了头后,便被镇长找人抬出了柴房,移到了后院的一处小屋子里,他找来了大夫给她医病。
童婉发现了件事,镇长跟大夫说,先医她的身体,让她身体上不要留伤。那会,她好像知道了,镇长是不愿意碰身上有伤的她。
于是,她偷偷找到了一根鞭子,她开始在身上鞭痕愈合时,自己抽打自己,而镇长以为,她身上的新伤都是镇长夫人打的,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大夫继续医治。这样断断续续的两个月了,她身上还会总会有新伤出现,镇长渐渐的失去耐心。
童婉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急迫了,她知道这办法已经没用了,镇长忍不了多久了。她便开始求,求给她治病的大夫,求他救救自己,求她带自己出去。
可是,这个大夫不仅没有带她离开,反而将这件事告诉了镇长。当晚镇长就来找她了,他怒气汹汹的冲了过来,他怒视着童婉,“我让人医治你,居然还想逃!?今日我倒看看,你要怎么逃!”
说着,镇长像是发了疯一般的向童婉扑了过来,童婉吓得忙向门边逃去。
只是下一刻却被镇长甩到了床上,他的一只大手压着童婉,另一只手则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童婉害怕极了,她开始大声叫,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叫着,希望镇长夫人能听到,她宁愿再被关进柴房,宁愿被打死。
下一刻,镇长低头用嘴袭来,童婉立即闻到了他嘴里的恶臭,他的唇贴着她的唇,恶心感从心底里袭来,而他的大手还在撕扯着她的衣服……
“别说了,笑笑,别说了!”夜思天心疼的制止着,“过去的事情,我们不要再说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