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某人说我们叮咚研究所只是小有成就,呵呵,简直是大言不惭。我不知道他对成就的定义是什么。世界五大绝症,我们解决了三样。这三个项目,哪一个不是世界级的,如果这还只是算小有成就,那恐怕只有造出长生不死药才能入他们法眼了。
在刚刚结束世界医学大会上,我们叮咚研究所三连坐霸屏发言。试问,谁还有此待遇哦对了,你们当中可能没有人参加过这会议。好吧,it你们应该总听说过吧,我们已经跟it达成了初步合作意向。国内哪个大学有被他们正眼瞧过一下,更别说挂在大学下面的研究所了。
国人踩自己人的本事啊,真是独步天下。前几年,一个女大拿被评上了诺保尔奖,竟然有国人写信给评委,请求他们取消。我滴个草啊,我现在说起来都臊得慌,我t怎么会跟这样的人同一个国籍。
你们不要认为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求名。我们想出名,方法有一万种,根本用不着借西博拉病毒来出名。我们随便开个新闻发布会,各路记者都还得挤破头皮,买门票入场。再说我们对社会的贡献度,在座的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及我们一个零头。这句话很难听是吧,难听说对了。有本事做点成果出来,把我们叮咚研究所比下去。到那时,你们就可以像现在,我你们这样来我。
说你们是科研界的丝,你们应该没有人会反对吧。你们见过百亿富豪吗,以前从来没有过吧。不过以后,你们就有了,对啊,我就是啊。我放弃嫩模会所的生活,到这里陪你们‘下地干活’,你们觉得我是为了什么。
为钱,呵呵。钱这东西太容易得到了,我做事情从来不会为了钱去做。你们为什么总以为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是别人想要的。也不想想,大家是一个境界的人吗。很多人抬头都望不到的天,我站着就能碰到了。
话说狗改不了吃屎,人改不了脾气。你们在自己地盘搞论资排辈,搞学术霸权,也就算了。可现在这里,我们是来干什么的,麻烦搞搞清楚,是来出名吗,是来做老大的吗”
金鑫说到这的时候,赖文祥站了起来,冷哼一声,带着他的众弟子们出了会议室。
“太好了,某些我最不愿待见的人终于走了。”金鑫继续冷嘲热讽。虽然赖文祥从头到尾没有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但肖根般的所作所为,如果没有他的首肯,又怎么会如此大胆放肆呢。狗,永远都是看主人眼色行事的。
赖文祥毕竟还是业界大拿,他走之后,其他好几个小组也跟着一起走了。这时,会议室空了一大半。
“好了,现在留下来的应该都是还愿意听我说些废话的人吧。现在局势很明朗了,占着茅坑不拉屎的顽固派走了,且看我们新锐派表演了。新的组合,新的规则。
首先,我想请你们回忆下,你们以往开例会时的发言,都讲得是些什么啊,一个个都这么言不由衷,敷衍了事。现在都t已经到生死存亡的时候了,再不努力奋斗下,就真得要死翘翘啦。也许大家觉得这事是所有人的事情,反正要死也是大家一起死,无所谓啦。
你们可是龙国流行病毒专业最精英的人啊,你们要是不行了,还有谁能行,你们如果搞不定西博拉,还有谁可以搞定。现在全龙国,全世界的希望都在你们这样人的身上,不是人人都有成为英雄的机会的。但现在,你们有,这机会就在你们手里。
你们是想在最后,抱着电话,无比哀怨的跟家里人告别,“爸爸妈妈,老婆孩子,对不起,我没能搞定西博拉,我尽力了,请你们原谅我。”呢。还是充满自豪的向他们汇报,“我们已经搞定西博拉啦,明天就能回家了。”
我想大家都是希望第二种情形成真吧。既然大家都有这样的共识,那我觉得我们目标就一致了。好了,我也不多废话了,我们开始今天的讨论。
我先开始汇报我们3-6小组的进展。我们总共取了种样本,经过重新解析结构组成之后,我们发现,我们得到的结果跟样本标记的结果完全不一样。现在,我们还不确定,到底是我们错了,还是原始样本记录错了。如果是我们错了,那还算好事,如果原始样本记录错了,那可能就是一场灾难了。这意味着,有可能需要重新做样本库。
另外,我们小组还在做另一项事情,就是利用超级计算机来比对样本数据。这涉及到比较深的计算机技术,我就不跟大家做深入介绍了。我们这项工作目前大概完成了百分之零点五。当然这是建立在原始样本数据正确的前提下。好了,我们目前就这么个情况。下面谁来。”
金鑫拿着话筒扫视了下会议室,没有人敢接。
“大家又不是前列腺,就这么怕发炎吗”金鑫调侃了一句。
“哈!”众人哄笑了一下。
这时,一个身材中等的年轻人站起来,举了下手,“要不我先来吧。”
这年轻人接过金鑫递给他的话筒,“大家好,我是来自3-3组的卞滔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