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穆军整个人颓废的很,下巴处已经冒出了一层青色的胡茬,衬衫扣子崩开了好几颗,露出古铜色的胸膛,而在他四周散落的都是酒瓶子,光看数量就知道这几天厉穆军究竟喝了多少酒。
“你踏马的怎么如果把自己折腾死,老子还敬你是条好汉,你说你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恶心谁呢?!”傅一鸣的额头突突的跳个不停,恨不得挖开厉穆军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没事儿……”厉穆军淡淡的扫了一眼傅一鸣,这才拿起一旁半瓶的酒瓶,对着瓶口喝了起来。
“我靠,还喝!”傅一鸣气的一把上前将酒瓶夺了过来。
“你给我起来,老子带你去医院!”傅一鸣一把将厉穆军从地上拽了起来。
厉穆军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开傅一鸣的大手,可几天除了酒之外,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厉穆军的身子使不出半分的力气,当被傅一鸣拽起来的时候,觉得腿都是软的。
万般无奈之下便只能被傅一鸣连脱带拽的塞进了车里,一脚油门朝着医院驶去。
等去了医院检查完之后,便直接给厉穆军输液,并嘱咐这几日不能再碰酒,这才让厉穆军离开。
……
“你说你至于吗?为了一个陆柒?!”傅一鸣一边开车,一边没好气的瞪着歪在副驾驶座上的厉穆军。
厉穆军冷冷的扫了一眼傅一鸣,“你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傅一鸣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厉穆军,索性岔开了话题,“医生说让你这几天忌口,我去给你买点八宝米什么的,你回去让保姆阿姨煮给你吃!”
厉穆军淡淡的将目光转到车外,脑海中却浮现出之前陆柒睡在他们家的画面,那时,自己给陆柒煮了一顿香喷喷的粥……
“到了,跟我一起下去!”傅一鸣利落的拔出钥匙,扫了一眼懒洋洋的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厉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