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无人说话,直到巩夏兰说:“你怎么吃了??”
“啊?”陶理刚咽下嘴里的饼干棒。
有什么问题吗?
“那这样算谁赢啊?”一心只在乎游戏结果的巩夏兰说道。
岑知鱼才刚嚼了一小口,闻言霎时不敢动了。
他怕还有惩罚游戏的惩罚游戏。
徐胜夏喝了口水,举手浮夸道:“我有一计!”
“?”
“再来一次不就行了嘛。”
岑知鱼:“哈?”自己是哪里得罪她了吗?
何至于此!
“咳咳……你说啥?”喝下的水才刚走到半道的陶理瞬间呛住咳了起来。
“那就当岑知鱼赢了吧。”巩夏兰无所谓道。
主要是,再来一次她总觉得会发生某些奇怪的事,嗯……一种直觉。
“没有奖励,也没有惩罚,就这样。”
要是再来个惩罚游戏的惩罚,那就太搞人心态了。
啪——
陶理开了亮灯,先前那种氛围,昏昏沉沉的,待着难受,还是亮堂些舒服。
……
夜晚。
时间太晚,他们也基本上算是乖乖学生,都赶在门禁之前打车回了学校。
陶理和岑知鱼也回了出租屋。
橘猫依旧窝在沙发上,揣着手像个没有腿的面包,看到二人回来,也懒得跑,大概它已经想清楚了自己大概、确实不会被陶理祸害这件事。
它只是抖了抖橘黄色的耳朵,随后换了个姿势,继续窝着。
也没有喵一声,不过岑知鱼都习惯了,猫这种生物就是这样的,要是太过热情那才是真的奇怪。
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刚走进房间,陶理又犹豫着探出半个身子,说道:
“嗯……晚安。”
咔哒——
那扇门没有给岑知鱼反应时间,话音刚刚落下便轻巧地合了上去,只留下一个木色的房门。
“……”
“???”
“啊?”岑知鱼愣住了。
啥意思?
陶理居然主动给他道晚安?
有点邪门。
“唔……”
一回来就扑倒在床上的陶理发出了舒服的叹息。
回到这住了将近两个月的房间,看到这些熟悉的家具、用品,乃至于桌上那盒没吃完的半盒薯片都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安心感。
“……真是鬼迷心窍了。”
先前在ktv总有些不真实感,以至于她整个人仿佛都昏昏沉沉,似乎要随着暗沉的灯光沉沦。
“快骂我两句。”她给喻晓发了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