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请看,这间库房里堆的全是现银,王妃怕银票兑换起来耽误要紧事便全换成了现银。“
王府库房里,花管事点亮了灯,在灯光的映衬下入眼是满满当当的金银,散发着让人为之着迷的光芒。
账房手里拿着一本账册,恭敬作答,“这里共有黄金一万五千两,白银二十八万有余。”
作为账房,他很欣慰能看中府中有这么多的金银,哎呀,要知道去年王妃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府中的日子那是越来越好了,能穿新衣裳,顿顿都能见点荤腥,他都富态了些许。
雍昶负手而立,心头五味杂陈,他没想过府中还有这么的银钱,关于钱这个事他平日是能不问就尽量的不问的,就心虚。
“都是王妃让人送进来的?”
“是。”
花管事道:“这里的银子几乎都来自各家的孝敬,过了王妃的手才被送来的。”
天可怜见,他们王府总算是富贵起来了,但凡有节气外头的商户便如流水一般往府中送厚礼来,王爷开府多年还是第一年有这样的盛况。
“王爷您移步侧房,府中金贵的物件都摆放在隔壁。”
雍昶转身,等到到了隔壁时候看到的就是博古架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匣子,每一个匣子上还贴着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匣子里装的是什么。
雍昶一一看过去,有胎体如纸的瓷瓶,有水头上佳的玉如意,有巴掌大小的血珊瑚等等各类珍宝,花管事在一旁道:“这里的东西除了宫里的赏赐和王爷前几年出征带回来的外,有一部分也是各家孝敬上来的,账册上都标注好了出处,另外旁边还有一个侧室,里面摆放的全是古玩字画以及上好的笔墨砚台等物件。”
雍昶‘嗯’了一声,去了各自翻找到了一副天圣名家的丹青,他自己都不记得是哪里来的,花管事翻看的账册,说是他从战场上带回来的,雍昶仔细看了看,让花管事装匣子,他要带走。
出了库房,看着花管事亲自将库房上了锁,心里五味杂陈,他以前是没有这么富贵的,更没有这么多的好东西,全靠王妃的打理。
有妻如此,是他的幸事。
他前脚刚走,后脚关嬷嬷就告诉颜沐安他拿走了一副丹青的事,颜沐安只是‘嗯’了一声,“府中库房的东西,王爷有是以支用的资格。”
都是靠着牺牲他的名声换来的,当然是人家爱怎么用就怎么用啊。
此刻不免又想起了宁索,因为宁索的信中表明她支出的银子人家都没怎么用,凭借武力值拿下了雍城的一个帮派,帮派的银子也就归属他所有了,说他准备如法炮制,吞掉更多的帮派,夺取他们的银子来扩大自己的势力。
宁索这个做法让她恨不得现在就去雍城,到时候一明一暗,整个雍城还不是她说了算?
感觉都有了占山为王的本钱。
只是现在宁索不仅不用花她的钱,还能给她赚钱,这让她欣慰的同时心里也不踏实,不花她的钱怎么行呢,宁索的帮派她必须要入股,思来想去决定给宁索送一点礼物去。
而此刻被他惦记着的宁索刚刚带着人经历了一场都不能称之为苦战的打群架,寻常那些个帮派势力的头头只不过是仗着背后有人撑腰,或者本身就是哪个权贵养着的,这才成了气候,要说拼功夫那是拍马都追不上宁索这些高手训练出来的正规护卫,关键他们身上保命的东西还不少,想要吞了谁简直不要太容易。
到了雍城才一个月他已经将宁爷的名头打了出去,吞掉两个中等帮派的他势力极速膨胀,除了接收了两个帮派的人手外,还一并接收他们的地盘,再给让他一点时间梳理,就能每日有进账了。
“头儿,我们这样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