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雍昶觉得自己就是个卑劣的偷窥狂,关键是王妃心里的话让他更焦躁了。
“熄灯了?”
“熄吧。”
【眼不见为净,呜呜呜~】
雍昶起床熄灯,再次躺上去的时候挨颜沐安更近了,在他翻身面对她的时候她就彻底的僵住了,那啥戳到她了。
虽然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但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当耳边响起雍昶的抽气声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干了什么,连忙松开了手,“那我.”
“我”
【真的不是不故意的,我的天,我都干了什么?】
雍昶轻笑了一声,拉过被子盖过两人的头顶,翻身压了上去,这回早前嘴里花花的能起飞的颜沐安是真的什么都不能想了,没一会儿身子就软了下来,却在最后的关头哭了,她真的不敢,害怕。
雍昶没有强迫她,只是引着她的手一直往下.
这一晚颜沐安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早没了雍昶的身影,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退货的安小鸟,将脸埋在被子里一阵哀嚎。
“王妃这是怎么了?”
采荷进来伺候,吸了吸鼻子,觉得今日的床榻有些奇奇怪怪的味道,颜沐安爬了起来,“没什么,做噩梦了。”
“王妃的脖子怎么了?”
别看采荷一天到晚都在琢磨她家王妃和王爷圆房,但连个理论知识都没有,还是在关嬷嬷的提醒下才红着脸笑了,“我听说的是要喝猪血粥的,我这就让灶房准备。”
“你回来,喝什么猪血粥?”
“什么都没发生。”
颜沐安懊恼,此刻多少有些社死。
关嬷嬷却是一脸笑意,觉得这是好的开始。
本以为可以趁热打铁,可惜下午雍昶身边的人来传了话王爷又去军中了,去办上次没有办完的事,气的关嬷嬷当时就找由头骂了几个小丫头。
已经恢复正常颜沐安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只要她脸皮厚,她就不能被笑话。
她只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怂。
随着天越来越暖,爱美的姑娘的们已经迫不及待换下了厚重的冬装,穿上了颜色艳丽的春衫,在美丽和温度之间选择了前者,结果就是药铺的生意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铺子里的药材还是不够,说河面的水位还没上涨,大船进不来,裕公子说怎么也要一个月,能不能有别的办法?”
程英找到了颜沐安,她的药铺开起来了,说是开起来其实就雍裕花钱买下了别人的铺子,连大夫带伙计全都拿下,程英只需要做一些简单的变动,换一个招牌就开了个张。
她又打着雍昶的名义,还将利润压的低,加上医术还不错,每日前去找她看诊的人络绎不绝,她也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