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两条巨蟒一样,盘踞在靳虚二人头顶,呈圆形向下重重砸开,在二人周身形成了一道水牢。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刚刚还一脸慈祥的老婆婆,此刻拄着凤头拐杖,站在阁楼门边,一脸怨毒,好像换了个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两人一跳。
“又来”
靳虚发誓,他内心浮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
但还是恭敬的开口询问。
“前辈,,这是何意”
“何意我与阿平青梅竹木,他凭什么躲着我,三十年才见一次!!!”
老太婆脸上怨毒之色更甚。
靳虚小道士懵逼,心说阿平是谁,自己师父
接着就又听见怨毒的声音传来。
“你是阿平亲传的弟子,也是玄虚观唯一传人。小道士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等你师父回来,让他用自己来换你这个传人。”
靳虚心说,这老太婆是不是疯了,让我师父来换我,你打的过他嘛
怪不得上次抱着师父大腿,不让他走。
随后,靳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试图告诉自己这个便宜师娘。
强扭的瓜不甜,但失败了。
“怪不得我师父三十年不见你,心理变态这谁受得了。”
靳虚一边想着,一边扭头看了看身边的余瑶儿,小鱼妖双手挥动,似乎在施展什么法术,水蓝色的灵力乱飞,但是水牢纹丝不动。
她看靳虚望向她,扭头眨着一双清澈中又带着点愚蠢的大眼睛说道。
“公子,我打不开。”
白帝阁老阁主声音传来。
“让你身边那条小鱼妖别浪费灵力了,我这玄元重水牢化,化神之下无人可破,等,,,嗯”
戛然而止的话语,像极了突然被掐住嗓子的老母鸡。
在那老太婆说话的时候,靳虚看着面前这个水牢,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了那座竹楼的墙面。
“二者给我的感觉好像差不多啊。”
后撤两步,助跑,一撞。
哗啦一声,水牢流了一地都是
老太婆惊诧,握在凤头拐杖上的手微微用力。
枯树皮般的指节微微有些发白。
“这小子明明浑身上下没有半点修炼的气息,怎么单凭肉身就能撞破我的玄元重水牢!”
她转念又一想。
“不愧是阿平看中的弟子,果然有点东西在身上,嗬嗬嗬”
爱情使人盲目。
随后老太婆再次出手,挥动拐杖,凝聚水牢,这次出了全力。
然后靳虚一撞,又破了。
“嗯”
老太婆不信邪的再此凝聚。
又被撞破。
再凝,再破。
一连几次,靳虚也发现问题了,这老太婆说的凶,但是好像困不住自己。
“师父教的《强身术》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靳虚看看了眼身旁的余瑶儿,发现这丫头正在那里用红玉镯接水,看样子是打算装回去再研究个新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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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老太婆困不住自己,靳虚拖上了那边正在接水的余瑶儿,二人一路飞奔,回到了玄虚观中。
“老太婆竟然没再出手阻拦”
回到观内,靳虚想着,同时操控玄虚观起飞。
结果,法诀打出,外界却传来“咚”的一声闷响,似是撞到了什么一样。
靳虚自己走出大门查看情况。
发现玄虚观,不知何时被一颗水蓝色的珠子包裹在了内部。
珠子晶莹剔透,外壁上密密麻麻的烙印着靳虚看不懂的文字,看形状挺像甲骨文。
靳虚皱眉,然后照例后退两步,用力一撞。
水蓝色珠子上烙印的文字发出了一阵光亮,珠子纹丝不动。
老太婆出现在珠子外边,看着靳虚的撞击无效,满是褶子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冷笑,拄着凤头拐杖,转身离去。
看样子今天是不打算搭理靳虚二人了。
落日西斜,红霞满天,
白帝阁,老阁主居住地外的山坡上。
熟悉的场景出现。
“轰隆!”
一道金色雷霆,直冲天际,把天上的云霞撞的七零八落。
玄虚道观周围迷雾升起,一个旱地拔葱,直冲天际。
片刻后。
白帝阁老太婆赶到,在原地捡起了一颗带着丝丝裂痕的水蓝色宝珠,眉头紧皱。
白帝珠,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