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敏敏和小琴在用锯子锯一个女人的腿,我当时就吓坏了,明知道是梦但就是这么真实。
被锯的那个女人也不叫,见我出现了敏敏和小琴站了起来,她们朝我走来,然后被锯的那个女人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拿起一把刀朝着闫凤琴砍了过去。
我大喊:“后面有人,快跑”
然而一切都晚了,闫凤琴倒在了血泊之中。更恐怕的是那个站起来的女人只有一条腿,而她的另外一条腿已经被敏敏和小琴锯掉了,就在地上。
我上前拉住了敏敏的手,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闫凤琴,我丢下闫凤琴带着敏敏立马就跑,边跑边喊:“来人呐!来人呐!”
我跑到了窗户边,往下看,这里居然是一栋高楼。
我拉着敏敏去找电梯,而那个一条腿的女人就在后面追,一蹦一蹦的吓死人了,找到电梯以后需要等很久,我来不及想立马拉着敏敏走楼梯,然后这时那个女人朝着敏敏砍了过去。
敏敏倒地,我立马扭头就跑。
我顺着楼梯往下跑,不敢回头看,只知道不停的跑就对了。
我跑啊跑啊,跑了好久才跑到楼下,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个一条腿的女人拿着刀子已经在楼下等我了。
我又开始跑,往远处跑,这里是一处工厂,有车间,还有护城河,我往厂区外跑,刚跑出厂区我又看到了那个女人站在了我面前,我急了:“你杀了我的两个女人我跟你拼了”
我准备上前去和那个一条腿的女人拼命,她也握着刀子砍了过来,就在这时忽然枪响,女人倒地,我回头看,一群小弟握着手枪跑了过来,大家边跑边喊:“老大,老大,你没事吧!”
我夺过一名小弟的手枪对准倒在地上的那一条腿的女人开始补枪,打的她血肉模糊,然后我对众小弟说:“快去救大嫂”
这个梦我的印象非常深,因为我这个人很少很少睡觉做梦,一年最多2-3个梦,而且还特别短并且连不上的那种,这个梦是在我被打晕的时候做的,这个梦我的印象特别深,而且很连贯。
但有一点我搞不清楚,那就是梦中杀害敏敏和小琴的那个女人是谁!因为从她出现到被我射杀我始终没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
我这个人疑神疑鬼,总觉得梦是在暗示什么,所以我没做一个梦都会详细的记录下来,这个梦也不例外被我记录在了日记中。
噩梦是结束了,那只是一个梦,而真正的噩梦在刚刚开始。
……
被打晕的我渐渐的有了意识,但我还没有完全苏醒,半梦半醒的我只感觉两只手很疼,而我的姿势应该是坐着的,并且是坐在地上的。
当我睁开第一眼的时候我看到了眼前的一切,我所在的地方是一处乡下民房,为什么这么确定是乡下的民房那是因为三脚房梁,头顶是房梁下面是黄土地面,房间是典型的乡下堂屋那种,墙壁是白灰墙,窗户是木头框麻花铁棍,房间里很乱有一张破沙发,还有一个乡下厨房的案板,以及一个破旧的大衣柜。同时还有两个人,没错,正是抓我以及打晕我的那两个人,而此时他们正坐在堂屋门口抽烟。
房间就是这样,但这里是哪我不知道,而我被打晕了多久我也不知道,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的手……竟然……竟然被一条铁链子栓住了!而铁链的另外一头被锁在了窗户的铁棍上。
我挣脱了一下,铁链发出了声音,坐在门口的二人听到声音朝我这边看了一眼,见我醒了他们二人同时站了起来,然后朝我走了过来。
“呦!醒啦!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刚要开口说什么忽然其中一人朝我就是一脚踢了过来。这一脚直接让坐在地上的我躺了下去,胸口被踢的生疼。
而踢我的那个人正是一开始抓我时对我动手的那个人,而另一个人从来没对我动过手,只有这个狗娘养的动不动就打我。
我捂着胸口坐了起来,要不是铁链栓住了我老子还真不把他们俩放在眼里,就凭你打的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