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耶律察割待要出手去抓,李小白哪能让他再得手,一把将他反手擒住了,刀架了他胸前脖子上。
“那小妞又有什么好?你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干嘛老来缠着我!”
耶律察割好不气恼,却又半点不敢乱动,只胡乱道,“她就在那河里,你自己找她去罢!”
李小白一惊,脑袋中‘嗡’的一下,明知他所说未必是真,却也忍不住胡乱瞎想,又往河道里看了去:“你说什么……”
耶律察割察觉他手上一松,看来自是被自己蒙住了,猛地一下挣脱开来,挥刀又往耶律璟身上扑。
这时耶律娄国已收拾了那几个叛军,忽一下闪身上前,冷不防又在耶律察割背后砍了一刀。
耶律察割心下大怒,转过身喝道:“我已经饶过了你一次,你非要逼我……”
耶律娄国几已疯狂,未等他话说完,刀光一闪,直接便将他头砍了下来,冷哼怒道:“你这等逆贼,死一百次也不够!”
这一下谁也未曾料到,只见耶律察割一个连血带泥,仍大睁着眼的头颅,不住往河边滚了去。
从他倒地的身脖子处喷留而出的热血,沿着头颅滚去的方向,歪歪扭扭画出了一道长长的血迹,似是头颅与身子仍藕断丝连,又像是他断了的脖子的一条延长线,看起来怪异又可怖,在场周围所有人不由得都怔住了。
“贼首已经伏诛,降者不杀!”待
耶律察割的头颅滚至河边,刚一停下,耶律屋质忙打马上前道。
“贼首伏诛,降者不杀!”
耶律璟适才恍惚间,只觉耶律娄国的下一刀,便要砍到自己脖子上,定了定神,也赶紧道,“不从者下场如他!”
附近几个叛军将士见这一幕,心知大势已去,纷纷带头跪倒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