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们快上,这火铳每次只有一发。”
“快上!”
骑马的官兵这才从胆怯中返过味儿来。
骑着马,冲苏修冲来。
苏修将火铳收回怀里,顺便拿出怀中腰牌。
“着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说罢,将梁州总提调的腰牌扔去砸在一官兵脸上。
官兵手忙脚乱接好腰牌,仔细一看。
令牌正面写着总提调,背面写着梁州二字。
这些当兵的赶忙下马参拜。
“属下,鱼龙营,马前卒,漆野,拜见总提调大人。”
一听是总提调,抱着伤腿倒地的男子顿时目瞪口呆。
赶忙单推跪倒在地,头低在地上。
“属下,鱼龙营,伍长,金灿,见……见过总提调。”
苏修翻身下马,看着跪倒在地的官兵。
一人一脚。
尤其是那个金灿。
彭的一声,踢出五米远。
这一脚,给这伍长痛的,险些昏厥过去。
咬着牙,捂着肩膀,拖着上腿,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回来,跪倒在地。
一旁的百姓见此也纷纷像苏修投去畏惧的目光。
这梁州的百姓们,哪见过那些军爷这般模样
这些当兵的从来都是趾高气昂,吃啥那啥
在人面前,何曾被如此羞辱过
此地的梁州百姓心知,眼前官兵口中的什么提调,应该是个大官儿。
“你们记住,我大楚的官兵,是开疆拓土,保卫百姓的。”
“刀是用来对向敌国的,不是对着自己百姓的!”
伍长一听这话,头低的更低了,低的就快要和地皮贴上了。
“是,您教训的是,我们以后,定……定然不敢如此。”
“可这,小的也是奉命行事罢了,这命令,不是我下的。”
苏修语气冰冷的质问道。
“那是谁下的令,竟然如此荒唐。”
伍长支支吾吾。
“这……这个…我……”
苏修将腰牌收入怀中,再此掏出火铳。
就这么当着一群官兵的面,上弹,装火药,将弹丸顶上膛。
“我将你射杀,不宜有任何人敢找我麻烦,你信吗!”
伍长听着这苏修语气平静说出的这句话,话中不带一丝感情。
一时间,吓得脱口而出。
“是,,步兵统领,周将军!”
苏修眼神微眯。
“官拜何职。”
金灿赶忙回答:“于大楚一年,被封骠骑大将军。”
苏修挑了挑眉。
“骠骑将军,从三品而已,还是个虚职,为何能命令你们?”
金灿听着苏修这些咄咄逼人等问题。
一时间,面漏挣扎之色。
金灿的表情被苏修尽收眼底。
随后,苏修眼神冷了下来。
“快说!”
金灿咬了咬牙道:“是…因为在上一场决战中,梁州将军,牺牲了。”
一听这话,苏修暗自心惊。
这梁州将军和步兵统领不可同日而语。
梁州将军那是实打实的军权人物。
在梁州,又随时调配三万骑兵的军权。
且随意调配无需通禀任何人,就算是梁州刺史,也无权过问。
这样的人物,竟然死在了与乱党的战斗之中,真是不可思议!
曾几何时,上次这梁州刺史,还从凤栖县拍卖琉璃。
没想到她自己州内,匪患,竟然已经如此严重!
苏修眼神犀利看着一众官兵。
“现在,马上带我去见那所谓的周将军!”
本跪倒在地的官兵,如蒙大赦。
刚忙翻身上马为苏修引路去梁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