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你这表兄家刚死了人,还是一个壮丁男子,怎么如此安静,按理说这寨子内就
这么几个房子,有哭声也该传出来呀,她们都不伤心吗?”
“额……兴许是,刚发现之时,眼泪都哭干了,嗓子苦哑了吧。”县丞一边擦拭着额头
的冷汗,一边回到。
“你侄儿的母亲呢?你这做表叔的来了,怎么才是一个小孩子来迎你?”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青年帮着圆道:“家母,因为悲伤过度,正在内屋休息。”
苏修双眼微眯道:“哦?既然是这样,咱们还是先看望你母亲的号,毕竟死人何时都可
以看。”
说罢,便要拉着县丞往内务走去。
这时,县丞眼见自己无法挣脱苏修的手,马上就要被他拉着进入内屋,突然喊道:“此
时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话音刚落,一旁男子从后腰拔出一把刀,向着苏修抓着县丞的那只手砍来。
苏修松手,双手合十,夹住了一迎面批来的刀,双手一扭,抬起左脚,正中青年脖颈。
青年应声倒地,双手捂着脖子,吐出两口鲜血后,直挺挺的死了。
苏修手握刀柄,摆好防御驾驶,环顾四周。
周围的村民也不伪装了,纷纷亮出了自己的武器,面容嚣张向着苏修和几个衙役保卫过
来。
其实从进寨子的一瞬间,苏修便明白,自己等人进了贼窝了。
本想撤退,没想到这些人便迅速地将寨门关上,自己只得将计就计想挟持县丞以换取自
己几人安离开,可这县丞竟然是先下手为强,导致自己失了先手。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好久不见啊,我的苏大人!”
苏修面色阴沉的看着缓缓向自己几人走来的人。
“顶天梁?”
来人正是顶天梁。
几月之前,自己和好兄弟李圣山联手其带的玄武军将一众马匪击溃。
没想到,他们的残党居然在此休养生息。
“哼,正是我,怎么没想到吧!”
站在顶天梁旁的一个二椅子,阴恻恻的说着道:“大哥,跟他废什么话!老三就是被这
家伙杀的!咱们杀了这家伙帮给三弟报仇!”
“顶天梁,这里是你们的人,我又不会跑,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是怎么联络道县丞,
又是怎么说服他帮助你们的呢?”
一个留着八字山羊胡的男子讪讪的说到:“呵呵,你怎么知道使我们联系的他,而不是
他联系的我们呢?”
苏修挑了挑眉,不解的看向站在一旁的县丞:“是你?”
县丞冷笑到:“呵呵,是我,你没想到吧,是我主动联系的照应梁,自告奋勇,将你引
导这里。”
苏修面无表情的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有脸问为什么?自打你来了这凤栖县后,我过的是一日不如一日,当然
是要杀你以除后患!”
“所以你就联系马匪,杀害自家县令?我看你今日做派,不像第一次做这种的事啊。”
县丞脸向上一扬:“呵呵,猜的不错,告诉你也无妨,前几任县令都是如此死的,谁让
他们和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