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衙门外便为满了百姓,里三层外三层,将衙门围得水泄不通,来的人比上次县尉闹事儿时的人还多。
大家都想看一下,这恶贯满盈的家伙,是个什么下场。
只见苏修端坐于高堂之上,头顶明镜高悬四个大字,一排惊堂木。
‘啪’
“升堂!”
“威……武。”
“棠下,罪者,王二,你欺行霸市,倒卖人口,欺诈,强抢民女,还恶意唆使恶奴当街伤人,你可知罪!”
苏修的一声‘你可知罪’声音洪亮,余音绕梁,响彻云霄。
跪在棠下的光头和瘦子皆是浑身一惊,跪在地上的二人浑身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王二双眼皮喷火,大声辩解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堂上之人,一拍惊堂木。
‘啪’的一声。
“如今人证有李九、赵四二人,物证,有你给他们俩的四两银子,而且老爷我程跟随这他们二人,可以说事实经过非常详细,你莫非还要狡辩不成!”
苏修声音震耳欲聋,且在如此铁证之下,王二深知,作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这无力挽回的念头一出现,王二的精气神儿一下就卸了,就犹如那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无奈的王二,从牙缝中挤出三字:“我认罪。”
说完,便耷拉着脑袋,犹如那待在的鸡鸭鹅狗一般,沉默寡言。
苏修威严的眼神扫视堂下众人说到:“既然,你已认罪,那边听判!”
说罢,‘啪’的一声,惊堂木又拍了下桌子。
“现判李九,赵四二人当街伤人,每人重打二十板,罪魁祸首王二,罪大恶极,明日午时问斩,大通赌坊就地解散,抢收的钱财还于百姓,且日后凤栖县不许有人开赌坊!”
说罢,苏修随手将两个令牌向下一扔,算是对他们三人的宣判完毕了。
李九、赵四二人磕头如捣蒜一般感谢苏修不杀摁。
另一个王二,一听宣判结果是问斩,顿时来了精神头,准备做最后的挣扎。
绝望中的王二,突然来了精神,猛烈挣扎,拼命地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
随即道:“不,你不能杀我,我的叔父是凤仙郡太守,按照律法,我算官家亲人,就算有罪,也得秋后问斩,开赌坊经营,也是兖州刺史大人首肯的,你一个七品县令,无权干涉!”
苏修面无表情道,将左手向前一伸道:“有证明嘛,你和凤仙郡太守立过字据,说他是你叔父?”
王二愣了一下,随后咆哮道:“你混蛋,你这是草菅人命!”
苏修面带笑容的说到:“你也算人?况且,我这是跟你学的,最后,咆哮公堂,罪加一等。”
说罢,一拍惊堂木
“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