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记忆断代(1 / 2)

激活大师 御马道 1720 字 2023-10-02

胡金岩见小强子已经下山,再无外人,急忙问道:“你能告诉我们起辇谷的位置吗”

刘小成睁开眼睛,瞟了胡金岩一眼说道:“对不起,我父亲没有告诉过我起辇谷的位置。”

胡金岩很不满,问道:“起辇谷相传是历代蒙古大汗的葬身之地,谁要找到它,等于找到了聚宝盆。他怎么可能不告诉你呢”

刘小成摇摇头,一脸哀伤,说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是父亲大人的座右铭。父亲大人不肯说,也不许我们问。其实这算是在保护我们,免遭奸贼陷害、免遭朱皇帝的灭门之祸。”

胡金岩冷笑道:“可那里有传国玉玺!一旦让它重见天日,你一定能流芳百世。就算遭灭门之祸又算什么人世间有几户人家能延绵千年香火不绝的有道是君子之泽三世而斩,富贵之家不过百年。”

刘小成摇头,说道:“那是他们没有找到家族延绵千年不断绝的秘诀,心中贪欲没除。”

胡金岩非常恼怒,听不进刘小成的话。传国玉玺几乎就要到手了,这小子竟然给他玩这一出,一问三不知,胡氏山庄撒在他身上的钱可不少,不能没有回报,正要发脾气教训他,一旁的戴天突急忙阻止。

戴天突问刘小成道:“不知你的父亲大人是哪位神圣”

刘小成一脸惊诧,转过脸盯着戴天突说道:“你是戴院史戴神医吗”

戴天突笑着说道:“我不是他本人,我是他的后人。”

刘小成这才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怪不得不知道我的父亲大人是谁,原来你是他的后人,不过你们祖孙的模样太像了。我的父亲就是大明朱皇帝亲封的诚意伯刘伯温,朱皇帝常常戏称他是‘国师爷’。我不是别人,乃是他的二公子刘璟。我们刘戴两家可是世交,当年你的祖宗送我父亲的那些神药,在漠北之旅中派了大用场,救了他老人家一命,大恩不言报。今日相逢故人的后人,甚幸甚幸!“

刘小成对着戴天突连连作揖。

戴天突和胡金岩顿时哭笑不得。

胡必成按下刘小成身上的”死亡按钮“,要的是刘伯温的先人记忆,怎么激活了刘伯温的次子刘璟的先人记忆呀

一代之差,谬之千里。

看来也不是刘小成的问题,而是胡必成的问题。

胡金岩满肚子恶气没出处,迁怒于胡必成,认为他使用剂量有问题,工作失误,坏了大事。

可胡必成这么细心的人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吗

何妨以前几次使用n4,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问题。

戴天突脑海里闪过一道电光,似乎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经过一反斟酌,他终于提出自己的观点,说道:“依我看,错的不是n4的剂量问题,胡必成的剂量控制炉火纯青,应该没有问题。问题出在大家找错了做实验的这只小白鼠。他刘小成大脑里根本就不存在刘伯温大脑里的有关传国玉玺的记忆。”

胡金岩满脸疑惑,指着刘小成说道:“你说我们找错了小白鼠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脑子里没有刘伯温的先人记忆这小子不是刘伯温的直系后代,是个杂种,是个骗子我们找错了小白鼠”

胡金岩的话火药味十足,可把刘小成给惹急了,先人记忆跑到了爪哇国,立马恢复真身,急忙争辩道:“胡爷,你这是什么话我刘小成是刘伯温真宗的二十四代孙,你怎么能说我是杂种士可杀不可辱!我要不是刘伯温的直系后代,我现在就可以走人,不要你胡爷的一分钱报酬。”

胡金岩已经气急败坏,绅士风度伤失殆尽,一把推开刘小成,喝道:“现在我和戴天突说话,暂时没你的事,请你别插嘴。”

刘小成却不肯罢休,说道:“事关我的声誉问题,我家族的声誉问题,怎么没我的事戴神医,你说话也该负责点,你是个厚道人,可不能信口雌黄冤枉人。”

戴天突见自己的话把两人都给惹急了,明白两人其实都没有领会自己话中的含义,却开始胡乱指责,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不过也难怪,毕竟要听懂自己的话,还是需要一点专业常识的,他们两人都不是行中人,只好慢慢解释道:“你们两人误会了,我不是你们理解的这个意思。你们能静一静,听完我的意见,再发表你们的观点吗要是你们还想各执己见,我只好闭上嘴巴,打道回府。”

胡金岩和刘小成这才稍稍收敛一点,做出愿意听洗耳恭听的样子。

戴天突见两人已经安静下来,这才开口说话,解释道:“人的记忆,说白了其实是大脑神经元细胞之间建立的一种特殊连接。刘伯温对起辇谷和传国玉玺的记忆,是在他四十九岁那年去了一趟漠北以后才有的,也就是说在他四十九岁之前,他的记忆里是没有关于起辇谷的神经元之间的连接的。可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是他二十八岁那年生的,一个是他在三十岁那年生的,他老人家怎么可能把有关起辇谷的记忆遗传给两个儿子呢你们说呢”

刘小成少读几年书,听了戴天突的话只能说一知半解。但基本意思还是知道了:刘伯温没有把起辇谷的秘密作为资产遗传给两个儿子,他刘小成是刘璟的后代,自然也就不能继承先祖关与起辇谷的记忆遗产。

如果自己的遗传基因里没有传国玉玺的先人记忆,哪他对胡氏山庄来说还有什么用处呢看来就要卷起铺盖打道回府,算白白受了一通罪,只是无颜回家见自己的老丈人。

思前想后,灰心丧气。

胡金岩虽然不是行中人,但他是玩古董的,学识渊博,见多识广,完全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