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银章说完,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胡照曦现在回过神来,顿时恶向胆边生,有种强烈的冲动,跑上前对准他屁股踹上几脚,保证这位狂人三天内大便失禁。
可一想起自己梦寐以求的n4,她就不得不管住自己的秀腿了。
为了一剂n4,她已经蒙受了巨大的耻辱,在老头子的淫威面前低下头。
再不能让这种憋屈的事情发生了。
现在一想起来,还觉浑身爬满了蚂蚁般的难受。
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
旁边的谢维珍见状,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给她点上火。
胡照曦有个习惯,只要心里憋闷,就会用烟草来疏通五脏六腑里的阻塞不通,习惯动作。
而且不习惯自己点烟,如果此时有个人能帮她点烟,其巴结效果远远胜过你给她赔上一百句悦耳动听的马屁话。
谢维珍是位职业秘书,看上去只是一位未谙世事的小姑娘,其实已有三十年工龄,擅长之一的就是观颜察色,胡照曦的这个习惯在她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就被她洞悉。
所以随身带一只打火机以备不时之需是非常必要的,比带一支口红重要多了。
胡照曦吐出一口浓烟,顿时轻松不少。她指了指身边的一把椅子,说道:“坐下吧!我现在有个问题想找到答案。你和赵银章到底是什么关系”
谢维珍没想到胡照曦会问这样的问题,太突然了,没有一点心理准备,既羞又恼,刚想坐下马上又不由自主站了起来,满面通红,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胡照曦不解地盯着她,追问道:“对你来说,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吗”
谢维珍不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她已经五十多岁,人生该经历的也基本上经历过,一旦给她个时间缓冲期,世上无难事,自然能找到应付的策略。
谢维珍不亢不卑答道:“这是我的,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公之于众。就像你,你也有你的,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攫取你母亲的记忆吗我想你也一定不愿意告诉别人。“
胡照曦并没生气,反而笑起来,说道:”自从n4横空出世后,这世界上还可能存在什么属于个人的吗除非你没留下自己的后代。胡必成的n4能激活来自父系的先人记忆,我们国医堂改进版的n4能激活来自母系的先人记忆,这下算是完整了,以后男男女女都是裸的,谁也别在谁面前装逼。你还是老实把你和赵银章的关系告诉我为好,省得我突然一时来了兴头,拿你女儿开刀,把你的所有丑事一股脑塞进她的记忆里。”
谢维珍顿时吓得差点尿裤子。胡照曦阴晴不定的情绪,胆大妄为的性格,不可触犯的自尊,完全有可能干出这种没轻没重的坏事来。
胡照曦的玩笑有点开大,谢维珍尽管一百个不愿意和自己的衣食父母起冲突,但已经被人逼到绝路上,不得不反了。她冷冷说道:“我可以把我和赵银章之间的关系告诉你,但在此之前,能不能把你从你母亲那里偷来的先告诉我我们互相交换,若有朝一日突然翻脸,可以互相揭短,两不相亏,公正合理。”
谢维珍豁出去了,拼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就等着胡照曦因为自己的犯上而狂怒起来,拍案而起,赏自己一通臭骂,然后将自己扫地出门。让自己也被迫玩玩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潇洒。
没想到胡照曦的表现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只见她连连点头,说道:“很好!这交易很公平,我没意见,就这么说定了,谁要反悔谁是小狗。你坐下吧,好好听听我从我的额吉,不对,只有我们蒙古人才会称母亲为额吉,我把从我母亲那里窃取来的记忆一五一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