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他们几位闭关清修这可如何是好”婕善面不动容打断道。
“记得小时候你总是心肠软,到处都被师兄弟欺负,还不是我帮你出头,你也都一把年纪了,怎么到现在还是这副呆像儿,不加改变会吃亏的。”
说着,婕善,抚摸了一下胡须,哈哈的笑了起来。
天山老者老脸一红,甚是难堪,心中想道:“师兄怎能在小辈面前调侃我,这让我好是羞煞啊。”
随即天山老者也许是回忆起了往事也跟随着笑了起来。
良久之后,婕善对高寒道:“你就先下去好好再休一天吧,至于你体内真气全无,我也会替你寻找办法的,再说,冰天莲子也不一定能治好你。”
“不行”郑屠语气强烈的反驳说。他的牛脾气又上来了……反驳和抗拒。
“还望师伯将冰天莲子给我高寒兄弟。”郑屠跪求着。声音响亮,没有胆怯。
这时婕善没有说话,而是高寒对面的一个年轻男子插话说:“郑屠师兄,你也太不知轻重了,要知道冰天莲子是多么的珍贵呀,可是宝物,宝物怎可拱手相让呢,它五十年一发芽,五十年一开花,又五十年一结果,长成熟前后要一五百年,并且只结三颗,如今我们天山派也仅存一颗而已。”
高寒细细打量了一下男子。二十四五岁,发现他明眉大眼,脸部秀长,白净柔嫩,蒜蓉鼻头,小口生珠,长的活灵活现。
但是个头却不高,不过也不算矮,上身宽而下身长,眼神乌黑晶亮,就知道他脑子转的飞快。头发梳的黝黑发亮,整整齐齐,看不见任何杂乱发丝,喜欢干净打扮……
身穿紧身蓝衣,腰间配挂白玉麒麟配,犹如羊脂,挺是珍贵。
听了男子的一番话,高寒也真知这冰天莲子来之不易。也深知天山派的为难了,准备放弃了。
郑屠看到是这样的子的情形后,很是愧疚,但是,他无论如何也要让高寒得到冰天莲子治伤,就算硬抢也要得到,这一颗冰天莲子可决定高寒的生死命运啊,他可是为了自己才弄成今天这步田地的。
“当然抢是行不通的,他也抢不到,所以只能智取,就算被赶出师门他也要做。”他想着。
作为天山派的大弟子,他知道戒律森严的天山,若真让他抢到,未免也太不济了。
郑屠再三请求:还望师伯成全。话音也越加愤怒,一阵懊恼。
“冥顽不灵,若再干忤逆长辈,就门规处罚。”婕善一阵生气。
“够了,不愿就不愿。还强抢不成”天山老者也大声喝止道。眼神之中有些怒火。
“高寒兄弟那我们走吧”。郑屠垂头丧气的说。
高寒说道:“那晚辈就告辞啦,奥,还有,就是晚辈讨饶的几日,承蒙款待。”
听到这些话,婕善脸一沉,险些暴怒。
临走时高寒有意无意斜瞟了一下眼那男子,发现他一副自鸣得意的神情。
等到大殿空无一人时,婕善对天山老者说:“我们与那高寒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要给他我们天山派的至宝,你也是的还跟着你那没脑徒弟瞎起哄。”
听到这话,天山老者不以为然,道:“他可是星月王朝寿王的义弟啊,我和寿王是有交情的,再说也不能薄了堂堂一朝王爷的脸面,冰天莲子虽然珍贵,还是可以再生的吗”
婕善老脸顿时拉了下去,脸色突变,“不是我无信用,毕竟这是我们自己的东西,想给就给,不想给就不给,寿王又怎样就因为他是一国的王爷吗交情归交情,人情可是归人情啊,此事,不必多言了,我意已决。”
等了一会儿,婕善又劝解道:“虽然那高寒救了你徒儿,那也不能取用我们天山派的冰天莲子作为报答啊,这是何等的贵重”他故意将贵重二字压重了声调……
两人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着……
天山老者点头应答:“师兄教训的既是,是我愚钝了。”他当然知道婕善的死死不肯松手的原因了。
听到此话,他又叹道:“师弟你也知道,我曾经扬言,就这麽一个宝贝女儿,难道也让我一并送出,我曾经夸下海口,这一枚冰天莲子是作为小女的嫁妆的,若真给了他,岂不贻笑大方,让派内子弟如何看待我这个掌门,掌门,还怎么当;为了我的脸面,保住天山派的门面,如若让小女知道冰天莲子被我轻易送人了她会生气伤心的。”
“师兄所言甚是,你还是那么护短。”天山老者笑道。两人肩并肩一起走出了大殿。
“师妹,那高寒你不必在意,我看师傅是不会将冰天莲子给他的,正所谓夏不借扇冬不借棉,何况这是我派至宝……怎么会轻易给他,说的是借,试问他用什么来还”
他的小师妹肚子里的活这才下去了一点。
他话锋一转,拉着婕悟的手,你应该懂我对你的心意啊。
“许师兄,我有点不适,先回房了。”婕悟拒绝道。随即转身离开了。
对于许冠的追求,她甚是苦恼,多番婉拒,但是他还是死缠烂打纠缠不放。
郑屠出了大殿之后一气之下独自一人径直向天山山门走去。
郑屠看是这番结果,就连自己的师傅都妥协了不愿帮自己,那么只有自己帮自己了。
他怒不可遏,为了泄气,抡起大刀砍倒了天山门前的两根玉门柱。
天山山门之外。
“住手,郑屠师兄,你干什么你砍了杏黄大旗。”一个门内弟子喝止说。
“干我该干的。”郑屠大声喊道,免得丢人,还名门大派呢,我呸……出尔反尔,不讲信用。”
你休要猖狂,一会儿功夫,就围上来数十名天山弟子叫嚣着。
这些弟子哪里是郑屠的对手,不到片刻,便被打倒在地。
随后又继续砍了起来,嘴中还马骂骂咧咧:“以匡扶正义为己身,口口声声救人于危难,简直就是骗子,大骗子,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