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带来的恐惧比强迫无辜的人吃怪味豆还要可怕,胡乱揣测导致精神崩溃的海量个例时至今日依旧是新闻头条,这宛如刀尖上的舞者,被砍断脊梁骨,却依旧能跳出异域胡旋舞。
机械象的程序被程序猿精心编写,它们机械地奉行着指令,为身后的异邦人撞出一条离开密室的血路,它们流的泪是由螺丝钉构成的,它们流的血也是由螺丝钉构成的,庞大身躯熙攘土崩成为遗留在地上的琐碎零件。
半山腰犹如中庸之人的归宿,有缘在此相见不如不见,既要受低能儿的崇拜目光,也要受位于巅峰之人的鄙视。中庸者就似一枚夹心饼干,左右皆是难嚼的饼干,而自己则是那坨被夹在中间的巧克力。
跟随着机械象的零件,异邦人走出了密室,但他们逃不出巨峰。原因无他,但见:不夜城内碟将山围,人均背大狙手持ak,仿真侦查眼珠空上飞,瞅着谁一锅端都倒霉。
窝囊的异邦人秉承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的坚决意志,临时战略性撤退又回到了密室内。
“山下面围着的人没有一万也得有六七千,我认为我们可以采取调虎离山围魏救赵的策略。”中鹄毫不犹豫的说出了一个自救之法。
“如果诱饵不是莱德茵的话,我就赞同你这个策略。”面包某某说。
“你这不拐着弯的否决我嘛,除了它谁还能担任这等大任”中鹄说。
“谁担大任出去不都是被射成蜂窝煤,你怎么不让素鹏来呢”面包某某说。
“在这晦气地方躲着太憋屈了!”
“闹心啊。”
“要不让莱德茵再变个防护罩把我们都罩在里边然后直接滚下山得了!”
“简单粗暴值得一试,就是风险程度太大。”
喀索拉和莫帕拉一唱一和,一个捧哏一个逗哏,应对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