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岑今说的话很让她心动,可白潇也知道,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她只喜欢做棋手,不喜欢当棋子。
“我拒绝。”
她看向玉子祁:“要杀便杀。”
从她刚才的话来听,这玉子祁似乎认识圣祖爹爹,只不过,关系如何不得而知。
要不是知道下面的世界救不了她圣祖爹爹,她也没必要在得到月白楼之后还会往上爬。
圣祖爹爹是因为她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她虽然是个人渣,可却不能不管她家圣祖爹爹。
岑今看着白潇想法不断,都无力阻止了:“白潇,还记得你在月白楼里能听到我心声的事吗?”
白潇心下一怔,惊诧的看向她:“你怎么知道我能听到?”
岑今无奈的说:“你只能在月白楼里听到,我和玉子祁现在都能听到。”
也是因为知道她能听到,所以,岑今在月白楼里的想法才会顺着白潇去想,因为在哪里,她是主宰,岑今不能屏蔽白潇的窥探。
可在场她的修为最低,心声就像是旁白一样明明白白的在她们面前展示,就算不想听都不行。
白潇看向玉子祁,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人能提前知晓她的攻击了,这TM的还玩啥啊
听着白潇的心声,岑今整个人大写的无语。
玉子祁看向她:“我曾答应过圣祖日后饶她女儿一命,可不能无缘不顾放过你,将你杀掉的灵物交给我。”
白潇看向玉子祁,不明白她这又是怎么知道那个灵物被送去兽渊了?
岑今只能在一旁解释道:“这是神视,刚才我让你别看她的眼睛,是因为她只要看你一眼,就能清楚的看到你的一生,也就是说,白潇,你在她眼中比透明人还夸张,什么都隐瞒不了的。”
白潇:“”人生滑铁卢!!!
“那两位大佬,能不能给我支个招,去哪能找到救我爹爹的药啊。”
既然瞒不住,又打不过,能怎么办呢,还不如不耻下问呢。
岑今无奈的看了一眼白潇,挠了挠头,既然玉子祁打算收手,那她也不用一直这样下去了,玉子祁这人就是个疯子,但说出的话还是可信的。
“既然七殿已经高抬贵手,那我这就先离开了,告辞。”
说完,她直接闪身离开,白潇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绝对是报复之前她把岑今丢出月白楼的仇。
记仇的岑今。
玉子祁看着白潇说:“岑今这人实力高深莫测,我不是对手,你日后小心点这人,天道威压之下还能挡住我银枪的人,没多少个。”
她走到白潇身边,递给她一颗乳白色的丹药:“吸蛰有毒,把这个吃了。”
地渊使者行事不拘一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们都会选择以伤亡最小的方式执行任务。
因为地渊缉拿的罪犯,没有一个是简单的,所以,他们会选择一击即中的方法,不会让对手有反抗的机会。
毒虫是最常见的手段。
“你们也太不讲究了,这东西一进身体,就乱窜,还咬经脉吸食灵力魂力,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伙爱我爱到不可自拔呢,得不到就要毁掉。”
既然知道这人不会杀自己,甚至还有可能是自己人的时候,白潇瞬间又恢复了不着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