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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如今京中那位大人已经答应娶秦家女儿做主母,这是唾手可得的好处。等这小子慢慢成长,还不知要猴年马月。
秦荽站起身,等萧辰煜走到她身边,这才问:“你怎么来了?”
萧辰煜笑道:“刘喜很是担心你,所以跑来找我,正巧遇上我中午休息,便请了假出来了。”
他不顾秦雄飞在场,握住秦荽的手,看着秦荽的眼睛,道:“莫要怕,有我在呢。”
秦荽愣愣看着萧辰煜,上一辈子,她依靠着父亲,拼命想得了父亲的宠爱能带着娘回秦家,得到堂堂正正的身份,结果被父亲像货物一样嫁给一个老头。
后来,她以为能靠着主母的身份在后宅过一生,可谁知,那竟然也是奢侈,老天爷总是在自己以为已经是最差的境地下,再次跌入下一个谷底,永无止境,永不停歇。
即便重生,对于她来说都是一种无奈,一种折磨,她毫无欣喜庆幸可言,只不过是继续挣扎对抗上天的不公罢了。
可现在,她突然有些想要再信任一次人;就再信任一次又如何?
下一刻,秦荽反手紧紧握着萧辰煜的手,缓缓笑道:“两只手一起用力才能握的更紧。”
秦雄飞冷眼旁观,倒是有些佩服这小子的勇气。
萧辰煜和秦荽的互动不过一瞬,随即,萧辰煜看向秦雄飞,一拱手道:“秦老爷!”
秦雄飞对这个称呼无所谓,既不反驳也没有生气,只是点了点头。
夫妻二人再次坐下,萧辰煜继续握着秦荽的手,低声问了问如今的情况,秦荽也压低声音三言两语说了,包括这边给出的条件和对方的态度。
秦雄飞拍了拍秦荽的手背,示意他明白,接下来便看向秦雄飞,完没有一丝面对多年老江湖的胆怯。
“秦老爷,我妻子愿意用香露制作法子换取我岳母的卖身契,请问秦老爷作何想?”
“你的岳母是我的女人,说破天去都无人能越得过我去,就比如如今的秦荽虽然是我女儿,可她嫁给了你,我便是管不了了,还不是任由她在我面前放肆?”
秦雄飞淡淡笑道:“她还小,平日也未曾出过门,又没有父亲教导,有些地方确实欠妥,秦老爷也莫要怪罪。”
“小子,你胆子大得很啊,你这是骂我没有教她?好得很,那我这个女儿没有教好,我这就带回秦家去好好教教规矩,等教好了再送还萧家可好?”
“不必了,对于旁人来说她或许有些不好,但对于我来说,刚刚好,她已经是萧家妇,所以不劳秦老爷费心了。”
话题似乎跑偏了,萧辰煜果断拉回来:“咱们还是说回我岳母的事吧,秦老爷想必事多繁杂,对于我岳母也并未有多看重,何必非要置气放弃这香露制作法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