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你是不是来那个大姨了?”
辜四维停住了脚步问了一句。
胡彦秋哪里知道大姨是谁,直接说道“我大姨怎么可能过来,她和我大姨父一家在边疆呢,你怎么想起来问她?”
“我……。我说的不是你大姨,是伱的……”辜四维比划了一下。
胡彦秋一听又羞又怒,直接冲着辜四维吼了起来“辜四维,你耍流氓!……”。
这时候的女性太过于保守了,觉得这事儿男人怎么好问,听到辜四维一问,胡彦秋觉得辜四维这人简直就是流氓中的流氓。
“耍个屁呀!”辜四维喝了一声。
他并没有觉得这事有什么,两人之间的时代本质上差了几十年呢,有点小隔阂那是再正常不过。
并不是说相互喜欢的两个人,什么东西都能蜜里调油同行同步,这事儿你想想就成,要是遇到这样想法的姑娘,劝你赶快闪人,太理想主义的人,连恋爱都不适合,他们适合孤独终老。
因为任何人都是不完美的,除非他不是人。
走到胡彦秋的身边,辜四维直接横抱起了她,然后大步往屋里走,到了自己的房间把人放下来。
啪!
直接在胡彦秋的嘴上亲了一下“我还就耍了,老实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弄药去!”
说完直接扭头出了门。
辜四维并不担心胡彦秋怎么滴,因为他知道这姑娘喜欢自己,而自己对于人家也有好感,只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挑破这层纸,现在正好。
胡彦秋整个人都是傻的,等着辜四维出去了几分钟,她这才回过神来,伸出细长的手指按住了自己的嘴唇,刚才被亲过的地方,觉得从这个地方开始,到整张脸,然后遍级整个脖子都是烫的。
辜四维出了门,也没有走多远,拿个手电筒直接在地上照了照,便找到了他想要的野草——胜红蓟。
这东西农村太多了,田间地头很多,当然了,辜四维认识的它不叫胜红蓟,而是它的土称白花草,长的像是小菊花,此刻夏季正是它们怒发的时刻,也是入药最好的时候。
采了一把带进空间,辜四维直接在空间里开始烧火,先把白花草放进水中清洗了两次,最后捞出来投入到锅中开始煎。
等着大部分的水份蒸发了之后,便得到了一碗汤汁。
端出来回到屋里,看到胡彦秋背对着自己,头上还捂着自己的被单子,于是便道“过来,把药喝了!”
胡彦秋不动。
辜四维道“那我可要再亲你了!看来只有亲你才能动”。
胡彦秋一听,立刻掀开了被单子,坐起来瞪着辜四维。
辜四维看她极力想摆出一副我生气的模样,但是怎么摆都摆不出来,此刻的胡彦秋在辜四维的眼中是一个娇憨的少女,带着天然去雕饰的自然,带着一种不做作不伪装的本心,立于自己的面前。
两条垂于脑前的大辫子,闪着光的大眼睛,哪怕是在夜色中都能聚上窗户中透过来的光。
此刻雪白的月光不知什么时候洒了过来,落到了胡彦秋的身上,并且把窗格都清晰的投入到了她的身体上。
辜四维直接愣住了,他此刻像是在看一幅写实的油画,而画中的姑娘这一刻用她的表情摘走了自己一部分灵魂,且无意归还。
“看什么看!”
原本想摆出一副我不是好惹的,但是当辜四维痴痴望向自己,并且手中端着汤碗的时候,胡彦秋觉得手足无措。
前面还是质问,到了后面两个字则是矫嗔的语气了!
“你真漂亮!”
辜四维说了一句。
“流氓!”
胡彦秋心中甜甜,但是嘴上却又送了辜四维一个标签。
辜四维听了大笑道“男人不流氓肯定命不长,我一看就是长命百岁的模样,所以你说的也没有错,我这辈子就对你流氓了!”
男人女人之间,那一层纸捅破了之后,很多事情就坦然了,都到了这一步,辜四维还有什么好扭捏的。
胡彦秋也噗嗤一声笑了“这么算你能活两百岁”。
“那不是成乌龟了?好了,过来把药喝了”辜四维走到床边上,侧着身体坐了下来,把手中的碗递到了胡彦秋的面前。
胡彦秋接过了碗,轻轻的啜了一口,便扭了一下脖子“太苦了!”
辜四维笑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嘛,来,我这边还有糖!”
说着辜四维手一抓一捏,一块如同蚕豆大小的冰糖出现在了辜四维的手心。
“来,过过嘴,就不苦了!”
把糖送到胡彦秋的嘴边。
胡彦秋接过了糖,轻轻的唆了一口,然后继续喝起药来。
一口冰糖一口药,总共也没有多少的药,愣是喝了快十分钟。
居然两人没有一个觉得时间长的,可见有的时候情字,是消磨时间最大的法宝。
初浴爱可的胡彦秋,此刻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说不出来的喜悦,恨不得这碗药吃的天长地久才好。
经历过几次过家家般的辜四维,也是头一次有这样的感受,觉得一个女人给自己带来一种踏实感,头一次和一个姑娘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想这人到底是玩玩还是怎么的,因为辜四维知道,眼前的姑娘是认真的,带着真心的,她不会只因为寂寞就和自己在一起,这不是她的三观。
好家伙,这两下子就有点粘粘糊糊的,总之就是小恋人之间的那点事。
胡彦秋是不会的,这时候的姑娘连电视都没看过,哪里会那些个花花招,但胡彦秋不会辜四维会啊,因此没有一会儿功夫,胡彦秋就被辜四维给抱进了怀里,坐在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