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问问为什么吗?”
“没有为什么。”
经过蝴蝶忍锻炼的路明非义正言辞道:
“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原因,什么事件,就是我错了。”
毕竟,直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的大腿、腰间、耳朵以及额头,生动形象地告诉了路明非一件事。
那就是,不要和女生讲道理。
这个年龄范围,下到三岁婴儿,上到八十老太!
更何况,路明非现在已经知道苏晓嫱来找她的原因了。
无外乎是因为他当着这个从未输过的高傲女孩的面,去夸赞其他女孩。
如果放在以前,路明非高低得和苏晓嫱斗上一斗,其理由恐怕会围绕那个白裙女孩展开。
但是经历过人生模拟的路明非表示,还是算了吧。
有那时间,不如早点回去干点有意义的事情。
当然,上面都是场面话。
更重要的是,路明非的额头,是真的疼啊!
“路明非,你是不是个男人?”
苏晓嫱也不再逼迫,坐在病床上讽刺道:
“怂货,败犬,衰仔!”
明明得到了路明非的道歉,但是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却不如自己预料的那般美妙,反而有种发堵的感觉。
“得了吧,小天女,”
路明非撇了撇嘴,打开药箱,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他满口烂话:
“你不就是没把我当男人,才敢自己进来的吗。”
他环顾空无一人的医务室以及被合上的厚重大门,
封闭的医务室,摇晃起来会吱呀作响的病床,还有刚刚运动完不久的女孩
“这要换个没人的时间,换个道德底线低点的男人。”
“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这只白天鹅。”
“哼——!”
苏晓嫱冷哼一声,环抱酥胸,傲气十足:
“谅你也不敢,”
“敢对我动手动脚,我隔天就让我爸爸把你沉进隔壁东京湾。”
“是是是,我当然不敢,而且其实也不用让叔叔送我到隔壁了,费时费力还费钱。”
路明非笨拙地凭感觉寻找上药的位置,翻了翻白眼:
“你直接让叔叔找个煤矿,然后把我扔进去一炸,一了百了还解气。”
“拉倒吧,”苏晓嫱翻了翻白眼,竟然真的当着路明非的面掐着手指计算了起来,
“用一座煤矿当你的陪葬品,那样成本多高?还不如把你烧成灰,做成烟花送上天空呢。”
言至于此,苏晓嫱噗呲一笑,只感觉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都放松了一些。
做成烟花的话,败犬不就物理意义上成为人渣了么。
她望向上药的路明非,却是不由一愣。
因为撩起那阴沉头帘的路明非,貌似
长得还可以。
“真是的,别抹了,都抹在眉毛上了。”
苏晓嫱没好气地指了指身边,
“坐过来,本小姐今天心情不错,就给你点恩赐。”
“得嘞,谢谢女王大人。”
苏晓嫱轻轻在路明非发红的额头上涂抹,很是认真。
路明非的目光来回偏转,屏息不动。
太太太,太近了啊!
余光望着被紧绷的淡紫色运动上衣包裹的苏晓嫱,路明非在心理打架。
路明非,你是怎么这么勇的?
刚才竟然接受了小天女的上药邀请?
谁给你的勇气?
蝴蝶姐妹吗?
闻着隐隐传来的沐浴露香味,路明非浑身微微颤抖起来。
“好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