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书的长兰抬起头道,“也不是白姐姐主动说的,是那个和尚,白姐姐忘了吗也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我还想着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安排,不然哪儿有见着了人张口给人看相算命的”
她就是见不得白卿卿为难,难免对始作俑者起了怀疑的心思。
但白卿卿摇摇头,给她也塞了个蜜糖核桃仁甜甜嘴,“我看得出那位大师是无心之言,且听他一番话,让我颇有所获。”
长兰把书放了下来,“可是白姐姐不觉得奇怪吗那日山上本该只有我们一行人,那个和尚还带了个小和尚,悄无声息地就出现在了别院里,他们是如何上山,如何避开我们那么多人的”
这个白卿卿也解释不了,可人就是出现了,“说起来,那个小和尚还真挺可爱,虽然说话不利索,但一本正经的模样特别有意思。”
白卿卿没想到自己就只是念叨了一下,却居然很快再次见到。
那日她去了卿馨馆教方子,途中又生出新的想法,一直弄到了很晚,且得知宁宴有事要处理,晚上回不来,因此她就让人回府里传了话,说自己就在外面的食肆吃过再回去。
白卿卿虽然很喜欢与宁宴腻在一块儿,但也同样很享受一个人的悠闲时光。
她找了个视野开阔的食肆,要了自己喜欢的菜,还要了一壶木樨清酿,一边吃菜饮酒,一边看着外面的行人,耳边是充满了烟火气息的吆喝声,她会猜测这些人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一点儿不觉得无聊。
一顿饭白卿卿吃了许久,直到天色暗沉,街上亮起了灯,那壶清酿被她喝了个干净,虽没有喝醉,却也有一丝晕陶陶的感觉,她还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