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为了此事在府里就跟嬷嬷据理力争过,把嬷嬷气得都顾不得他的身份跟他吵架,宁宴虽然不敢真把嬷嬷气出个好歹来,但他心里也确实不服气。
“都是要成亲的人,不该恨不得整日黏在一起才是做什么不准见面定出这种规矩的人一定没有人喜欢,就是嫉妒人家要成亲。”
宁宴怨气可大了,白卿卿好笑地看他一眼,慢悠悠地道:“你别总是惹嬷嬷生气,她很辛苦的。”
“我哪儿敢呐,自从上回见了你之后,只要我对她一有质疑,她就立刻说要去找你告状。”
在马车里,宁宴表情委屈得很,真不愧是宫里出来的嬷嬷,眼睛毒辣得很,一下就抓住了关键,为自己的寿命找到了保证。
白卿卿还记得嬷嬷跟她哭诉的模样,字字句句都透着辛酸,忍不住笑着拍拍他的胳膊,“所以你就听些话,成亲的规矩都是很繁琐的,更何况你如今可是淮西王,大家都盯着呢。”
虽然封王的仪式还未举行,但日子已经算好了,圣旨也下了,板上钉钉的事,皇上果然没有理会朝臣反对的意见,表示出身为帝王的强横,与此前谦和宽仁的形象反差极大,把一些人都震住了。
宁宴虽然一心扑在亲事上,却也分出了神抽空办了几件差,行事手段是一点儿没有被成亲的喜悦影响到,依然毒辣犀利,导致之前疯狂反对他封王的一些人骤然沉静,生怕被他盯上。
“我怕他们盯着不成”
宁宴从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他很快就有香喷喷甜滋滋的媳妇,那些人有吗呵。
“皇上在淮西赐了宅子,我已让人先一步去重建修缮,原本我是想向皇上讨要些人手帮着打理王府,但他不给,说让咱们自己瞧着办。”
宁宴对此颇有怨言,做了王爷后府里的事必然会变得繁多杂乱,他不想让白卿卿那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