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因为白锐的话呆了呆,“没头没脑的怎么忽然说起这些来”
“我看得出来,宁大人待阿姐很不一样,虽然我知道阿姐心里会有分寸,但我担心你会因为恩情而无法拒绝。”
白锐满脸严肃,“白家欠宁大人的,我们一定铭记于心,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不能用阿姐的幸福来报答,不说我这么想,家里任何一个人都一定是这样想的!”
白卿卿失笑,手蜷成小拳头掩在唇边,笑完了轻叹一声,“你呀,担心得太多了。”
白锐见她混不上心的模样急了,“我是说真的!这我还能看走眼不成阿姐你信我,宁大人对你当真是别有用……不不不,应该说是与众不同,原本我就觉得,他会带你来西南已经是很不可思议了。”
这事儿他们白家后来怎么琢磨怎么想不明白,如此重要的事,宁宴竟也肯答应,不是因为不放心白卿卿一人又是因为什么
“阿姐,我知晓你对男女之事尚不在意,但宁大人对你确实是特别的,可这份特别我们白家未必受得起。”
白锐鲜少有如此认真的模样,白卿卿歪着脑袋沉思片刻,“你的意思我知晓了,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想得太多,以你对宁宴的了解,他是那种喜欢谁还会藏着掖着的性子”
白锐:“……”
要这么说的话……白锐脑子转到放空,好像阿姐说的也没毛病
真要是按着宁大人的性子来,他是最不耐烦绕圈子暧昧不明的,以他的脾气,喜欢谁自然用不着遮掩,当下怕是就给挑明了。
听闻先前有人想以美色接近宁宴,宁宴直截了当地拒绝,半点没给那些女子留脸面,这样一个人能将心思藏住不与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