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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宴又提起白家的事,“刑部已经有人去了西南,要将当年知情的人再问一遍,恐怕要一阵子。”
白卿卿点了点头,“我知道,只是他们派去的人并不多,且当中有认定我爹爹杀害黄勋灭口的人,西南之行还不知能查出什么来。”
“你怎么知道的”
白卿卿愣了一下,实话实说,“符逸告诉我的。”
宁宴的眼睛慢慢地眯起来,“符逸你如今已经对他直呼其名了”
白卿卿回想起宁宴几次莫名发脾气都是因为符逸,不由地皱了皱眉,“符逸算是我的朋友,你别总针对他,他其实也挺可怜的。”
“呵,堂堂平亲王嫡子,可怜你的同情心也是不必如此泛滥。”
白卿卿欲言又止,算了不与他争辩,她看得出来符逸是真的要放弃世子之位,也是真心想帮自己,时常将消息带给自己,让她不至于没头苍蝇一样干着急。
见白卿卿不说话,宁宴不舒坦的情绪更甚,“你与他如何相称也叫他哥哥不成”
白卿卿白了他一眼,“我又不缺兄长,做什么见了人就喊哥哥。”
宁宴被她瞪了,却莫名畅快了,脸上也恢复了笑意,“说得不错,往后也这么记着,你再叫我一声。”
白卿卿:“……”
宁宴见她不应,开始胡搅蛮缠起来,连哄带骗又听了两声“宴哥哥”才作罢,什么符逸不符逸的,他能听到白卿卿叫他哥哥吗不能!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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