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又抬手指了指村中最高的建筑,那是一座两层的塔楼,“这里虽然没有大的驿站,但是却是有一个信塔。过往的信使可以在这里留宿传书。”
“我们要带辎重前行,跑得不如信使单枪匹马来得快。几乎是每一回我们下了松毛岭,就差不离可以收到汴京递来的新消息了。那守塔人名叫国叔。”
“他还养了信鸽,两位若是有什么想要传信的,可以直接去那里。”
赵槿着笑了笑,走近了一些。
“方才吴江兄想要去取信,便上前走了一步,这会儿怕不是已经快要回来了。”
“最近路途枯燥,我也整理了一些同北朝人打交道的经验之谈,比不得傅大人厉害,更是没有两位的本事,就当是抛砖引玉了……”
赵槿的话了一半,却是直接被韩时宴打断了。
“赵三郎你还打算文绉绉的扯多久?我已经见过你时候哭唧唧的样子,又瞧见你被人从茅厕里打晕了装进箱笼里了,已经没有什么客气的余地了。”
赵槿眼神一慌,差点儿维持不住的自己的表情。
他看了看韩时宴,又看了看顾甚微,脸一下子爆红起来,“我时候哪里有哭唧唧?还有茅……”
茅厕那两个字赵槿实在是不出口,他双手一摊,索性破罐子破摔起来。
光是想着之前的遭遇,赵槿简直就是悲愤欲绝。
那驱蛇人在哪里打晕他不好,偏生要在茅厕里,这事儿若是传回汴京去,旁人指不定要怎么笑话他!他若是不端着点,眼前这群人还不知要怎样不客气的打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