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还在怀疑,难道是那天她激怒了皇帝,皇帝对她彻底的失去了兴趣吗?
裴湛道:“还记得小唐当时跟我们说,那个小季哥的腰上有一块胎记吗?”
七天转瞬便到,陶真能出宫了。
陶真也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她没事干,就待在佛堂听和尚念经。
陶真怀疑他根本就是个假和尚,毕竟宝华寺和裴焕曾经来往密切,燕镜霄如果是组织的人,那么他和宝华寺定然也有联系。
裴湛道:“之前他让人割了两个嚼舌根嫔妃的舌头,当时我就很好奇,到底这两个嫔妃说了什么,值得皇上动怒这样对她们,我就让人查了查,费了挺大的力气,才知道了真相,当时两个嫔妃在捏酸吃醋互相攀比,她们无意中说出了皇上腰上有一块胎记的事。”
那么这位所谓的高僧,就水分很多了。
陶真震惊的看着他。
最近的消息一个比一个让人震惊,她都有点麻木了。
裴湛点头:“一定是他。”
一想到这个画面,陶真就觉得一阵恶寒。
“可是光凭这一点不足以说明什么。”
陶真点头:“记得。”
“怎么回事?”裴湛先问。
<div class="contentadv"> 陶真将宫里事情大概说了一遍,才问:“他为什么会忽然放了我?”
陶真一字一句的问:“大师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吗?”
和尚皱眉。
陶真觉得匪夷所思。
裴湛摇头:“没有。”
也只能如此了。
裴湛冷笑,眼中闪动着几分厉色。
陶真皱眉:“什么把柄?”
陶真安慰道:“我还活着,他没事。”
陶真看着他:“大师什么都没做,就被众人膜拜,而我,我开了免费的学堂,让孩子们有书读,我开孤儿院,让那些被人抛弃的孩子们有个容身之处,我开养猪场,让燕北的百姓们都吃上肉,我做的哪一件是恶事?为什么我成了恶鬼,要被囚禁在这佛堂感化,而什么都没做过的大师您,站在道德制高点单凭一句话就让我成了所谓的恶鬼?”
“我们现在怎么办?”陶真苦笑:“这么大一个秘密,皇帝不会让我们活着。”
她顿了顿,像是才反应过来:“你是说……现在的皇帝不是燕镜宵,是京城育婴堂的小季?”
按照她对燕镜霄的了解,他绝对不是几句话就能打动的人。
和尚说不是。
裴湛冷着脸,口是心非道:“我管他有没有事。”
反正裴焕又不管他了。
陶真好笑:“好好好,我在乎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