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应天茫然的看着陶真，他知道陶真说的对，说的或许有道理，可是……

于树给他倒了一杯水。

“……”

<div class="contentadv"> 陶真道：“说吧，是什么人一直这样跟你说？”

她说的没错，之后几天，甄应天再也没有开口，且不吃不喝大有要饿死自己的打算。

陶真感觉从他这问不出什么来，便让裴湛先去查一查藏獒的事，甄应天以前在燕北，后来在京城，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养这种大型凶犬。

甄应天冷笑：“说的好听，就算是我和他才学一样，那又如何，世人都爱好样貌，我和他站在一起，你们看到的也只是他。”

甄应天笑了笑：“彼此彼此。”

陶真道：“我承认是有一点因为他的样貌，可是我喜欢他前提是因为他这个人，而这个人正好长这样，我刚才说过了，容貌只是加分项，不能成为决定的关键，若是按照你的说法，为什么青楼的漂亮小官，妓女们会被人看不起？”

她看着甄应天，实在是很普通的一个人，她到现在也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当年燕北才子惨死案的真凶。

他的出生就是不受欢迎的。

可于树很幸运他在隔壁的狗舍找到了一只不到三个月的幼犬，和成年的藏獒不同，这东西小小的，看起来憨憨的，于树喜欢的不行，每天好吃好喝都喂了狗。

甄应打定了主意不说，就算是放于树进去吓唬他，他依旧不说。

这也是陶真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一开始她认为是为了戏弄催毁楚成林，可是后来面具人明显是要杀了楚成林，这显然不是他们的目的，所以，是面具人制造了燕北学子惨案，而甄应天公报私仇，乘机报复楚成林，只有这样才说的通。

甄应天舔了舔牙齿上的血迹，问：“我能喝杯水吗？”

“没有人会喜欢你，你如此普通，只有我愿意相信你，只有我愿意多看你。”

“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和你哥哥分开。”

陶真道：“像他这种应该是从小就被洗脑了的，对组织，对他的老师绝对的信任，甚至有些盲目的崇拜，这样的人很难撬开他的嘴。”

陶真道：“没错，世人都爱好看的皮囊，可是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皮囊只会给你加分，却不会决定你人生的成败。”

这次她没问别的，只和甄应天聊一些家常。

“你样貌丑陋，一无是处，你不如你哥哥，若是你哥哥在这里，我绝对不会生下你，”

于树得到的那只狗已经认了主人，并且十分凶残，谁靠近都不行，相当烈性。

“我当年也背过，可没有你背的好，而且你不仅是背了，还很精通，这很难得。”甄应天说。

甄应天用舌头舔了舔嘴唇，道：“我什么都不会说，你们不用白费力气。”

陶真笑了，若是作诗写文章她肯定是作弊了，可是大顺律法是她一点点背会又吃透了的，自然了得。

甄应天又和她说了很多话，似乎憋在心里很久了，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口子。

他自己觉得没说什么重要的，可是陶真却听出了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