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岩不认识眼前的人,可是裴湛却是认识的。
燕西楼道:“我当然知道,我有时候真是搞不懂你,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过来看戏?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关心裴湛?你们女人还真是翻脸无情。”
可王妃不这么想,王妃觉得,他可能命不久矣,能留下个后代总是好的。
燕西楼“……”
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是女人的心。
<div class="contentadv"> 安宁郡主笑道:“裴二公子,好久不见。”
秦岩想了想说:“我就记得我拉着你跑,看到燕北王府后门停着一辆马车,我们去求助,那马车车帘掀开,我闻到一股香味,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岩皱眉,脸色很不好看:“你觉得是谁?”
裴湛坐在笼子里,看了看四周道:“我们在地窖里。”
裴湛点点头。
她盯着裴湛看了一会儿,转头对秦岩道:“若说误会,便是让秦家主受了这无妄之灾。”
提到这个,燕西楼就更无语了,都什么时候了,王妃却铁了心一样,想让他快些成亲,他却不想,他中了毒,若是成亲后,他死了,白白的害了姑娘,万一有了孩子,他的儿子难道也要像他一样,被京城那边喂毒药受制于人过一辈子?
裴湛点点头:“那是燕北王府的马车还停在燕北王府的后门,所以我们两个当时太着急,就没防备。”
陶真道:“看戏啊。”
他们遇到了刺杀,有他的暗卫周旋,他和秦岩也很快甩了那些人,那个地方离府城的高门大户们很近,他们跑的那个巷子几十米后就是燕北王府,当时他和秦岩是想跑去燕北王府找支援,可是……
可事实证明他想多了,陶真就像是真的来看戏的,而且她看的很认真,偶尔有不懂的,还会询问燕西楼。
他看了一眼,心想陶真这个女人真是叫人时时刻刻都不能大意。
安宁郡主的脸在的烛火的照耀下有些阴沉,她看着裴湛,一字一句道:“你没有得罪我,也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另有其人。”
郡主看到他们两个,一脸的平静,眼神却带着几分凶狠,秦岩就闭嘴了。
裴湛问;“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被抓的吗?”
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秦岩推醒他的,裴湛刚想起身,就撞到了一个东西,抬头去看,这才发现他和秦岩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这个笼子的样子,很像他年少时候在外公家,被几个小孩子关起来的那个,这让他有些不舒服。
裴湛道:“安宁郡主。”
“知道了这些也没用吧,我们还是跑不了,至少这个铁笼子就出不去。”
突然转了话题,燕西楼下意识就想说是,幸好反应够快,才没说。
安宁郡主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燕西楼皱眉不说话,陶真道:“你们果然有事瞒着我啊。”
陶真道:“出事之前,你和裴湛是不是在谋划什么?”
燕西楼:“你知道什么了?”
秦岩道:“我早就知道了,墙角还有几颗长牙的土豆和干了的萝卜。”
陶真道:“我知道了。”
这次进来两个人,段小楼身后跟着的正是安宁郡主。
陶真嫌他聒噪,笑道:“听说燕北王府要办赏花宴了,不知道世子喜欢什么样的花?”
燕西楼“……”
“你们女人还真是多变,裴湛还生死不明,你就看上别人了?”燕西楼嘀咕。
陶真道:“不然呢?我还要守寡一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