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转头看了许云知一眼。
赵玉莲点点头,用帕子抹了抹眼泪道:“我也是为了你啊,为了给你守着这份家业,那些人就是乘机要夺权,昭儿才是我们的亲儿子。”
秦时与一愣,没明白她说什么,秦家出事了,当然是要秦二和秦五出面了,秦昭一个孩子,能顶什么用?
秦时与压着怒气道:“去找老二和老五,让他们想办法!”
“哭哭哭,就知道哭。都什么时候了,还哭!我还没死呢!”
赵玉莲红了眼眶,哭道:“你和爹被抓走之后,家里就乱了,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有办法,这两天花了不少钱,求了不少人,才能进来见你一面。”
许云知也来的很早,不过他的脸色非常苍白,秦时韫觉得有些古怪,正要开口说什么,门开了,又一个许云知从外面走进来。
陶真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凭什么不争?本来就是你的,现在就是个好机会。”
许云知也笑吟吟的看着陶真,听到这里,他附和道:“表哥,陶真说的不错,秦家群龙无首,赵玉莲母子并不能服人,你现在回去,确实再好不过。”
陶真说到了他的心坎儿上,能回去做秦家大少爷,谁愿意在外做一条丧家之犬,只能戴着假面具活在人后的?
赵玉莲这才哭哭啼啼的走了。
偷偷夹起一块肉的许云知“…”
秦时与压着心头的火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争夺家产?”
赵玉莲被吓坏了,也不哭了,颤声道:“秦郎,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赵玉莲见到了秦时与,秦家根基还在,上面的批复还没下来,衙门对他们还是很客气,住在单独的牢房,也没有受什么皮肉之苦,可到底是牢狱,比不得秦家,才几天,秦时与就瘦了很多,本来年纪也不小了,如今看起来就更加的苍老了。
他皱眉:“你想让秦昭主持秦家?”
她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看她这样,秦时与虽然有些心疼,更多的却是着急和烦躁,风花雪月都是在吃饱之后闲着没事才有的情绪,可是他现在身陷囹圄,明天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哪里有心情再去安慰赵玉莲。
“老二和老五呢?他们不管吗?”虽然寻常和这两个兄弟不对付,可是关键时候,他能想到的人也就是这两个人了。
<div class="contentadv"> 赵玉莲听他这么说,心里多少有点不高兴,她说:“昭儿也想了不少办法,可是他年纪轻,秦家的人不服他,尤其是五弟,还和我吵了一架,二弟更是不管事,族里的人最近意见很大,我也是没办法了。”
秦时韫愣了一下,两个许云知!
“你不是云知!”秦时韫看着后进来秦岩,皱眉问:“这是怎么回事?”
秦岩走进来,关上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秦时韫看着他,狐疑的坐下,然后秦岩走过来,当着他的面将脸上银针取下来,露出他原本俊秀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