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知有点想笑,还是忍住了:“最简单的,看看他举不举,”
陶真点点头,一脸苍白的离开了。
许云知喝了一大口水,无奈的摇摇头,要不是陶真问的这么仔细,这么认真,他都要怀疑陶真在调戏他了。
陶真走后没多久,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就走了进来,很遗憾道:“哥,今天没有你想吃的状元糕和凉粉,那姑娘大概有事耽搁了,没来。”
现在没有客人,许云知就靠着椅子懒洋洋的坐着道:“没有就算了,明天吃也一样。”
许宁生道:“她早上一般在菜市场,中午可能会去书院,如果有,我让人给你带回来。”
许云知点点头。
其实他也没有多爱吃,就是吃个稀罕。
许宁生道:“你不知道,那姑娘可有意思了,人长的还好看,而且别人做买卖都恨不得一天卖多少,她到是好,写个牌子往那一撂,话都懒得多说几句,买就买不买拉倒……”
许云知听弟弟这么说,有些好笑,不过也没有打断他。
许宁生说:“说起来,你今天心情看起来也不错。”
许云知笑了笑说:“我也遇到个挺有意思的姑娘。”
……
因为有了裴湛这件事,陶真今天也没做买卖,正好去云三娘那看看房子租到没有。
云三娘还真是问到了一家,就在菜市场不远。
“院子不大,原先是一对老夫妻,他们儿子调任到了府城,他们要跟着过去了,这房子租金不高,老人也是想找个看房子的。”
云三娘到了巷子口,老夫妻很面善,很快就谈妥了价钱,一个月一百文,交一年算一两银子。
宁州的房价低,这个价钱合适,双方交了钱,陶真写了个简单的协议,云三娘看到她的字白眼都翻到了天上。
租好了房子,拿了钥匙,陶真进去看了看,住人是没问题的,房子是小了点,但是周围有高墙,也僻静,偶尔累了也可以过来休息,而且也算是他们的一个落脚处,做买卖也没问题。
陶真非常满意。
出来的时候,云三娘就说:“你们应该不打算在流放村待一辈子吧?”
陶真摸不准她的意思:“待罪之人,这有什么办法呢?”
云三娘道:“这里毕竟是燕北王的地盘,燕北王和京城未必就是一条心,所以那边来的犯人,燕北才不会太苛待。”
陶真似懂非懂的点头。
云三娘小声道:“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陶真:“什么意思?”
云三娘说:“我的意思是,你们不是京城来的吗?这破船还有三千钉呢,你们找人活动活动,能改成良籍也好啊。”
陶真道:“还能这样操作吗?”
云三娘道:“当然可以了,自古都是官官相护,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钱什么办不了?宁州这里是整个燕北最宽松的地方了,这里也好活动,如果分到宁古塔那些地方,那才真是辛苦,我听说女人到了那里,完全没活路的。”
陶真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