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看了看他们两个狼狈的模样,狐疑道:“你们刚刚是闹着玩,还是打起来了?”
裴湛冷的直吸鼻子,形象碎了一地,声音飘在清冷的空气中:“有什么办法?”
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有一股莫名的邪火,也许和这两天不顺利有关系,也许和那个不得不卖掉的镯子有关系,总之她一向好脾气,却忽然忍不住发了脾气,尤其是摔倒后,她第一反应就是裴湛故意的,可现在想想简直没有道理,裴湛故意把她摔了做什么?
陶真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在就有点后悔,想起表里不一的黑莲花就有点害怕,最近真是大意了,忘了裴湛是朵带刺的黑心玫瑰了。
陶真点头:“是…闹着玩。”
霍行看陶真:“闹着玩?”
陶真“…”
好在霍行没追问下去,他还有事急着回去,说了两句就离开了。
陶真和裴湛互相看了一眼,陶真虚张声势道:“是你先打我的。你还把我摔倒了。”
但凡有一点办法,还会站在这里吗?
男人有时候就是比女人干脆,裴湛拉着陶真进了门。
进了城,站在当铺门口,陶真很犹豫的看裴湛:“要不我们再想想办法?”
手劲真大!
陶真没吭声,她胸膛起伏,大喘着气。
裴湛冷淡的问:“那又怎么样?”
打起来了,真是的太丢人了,还被霍行看到了。
柜台站的是个中年人,正搓着手往手里哈气,看了裴湛陶真一眼,声音冷淡道:“当什么?”
霍行饶有深意道:“你们叔嫂还真是会玩。”
裴湛虽然以前是个公子哥,但是好东西他是知道的,这镯子少说值几千两,现在给五十两,侮辱谁呢?
他脸色非常难看:“不卖了。”
说完拉着陶真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