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过,带来了缕缕花香,替来往的村民们扫去了一些上工的疲惫感。
-
这一边,刚从地里回来的林家老两口,一抬眼就看见了坐在村口木墩上的那个人影。
“爱国,你咋在这呢?”林父皱着眉,嘴角下垂,一双沧桑的眼里也染上了些许的疑惑。
这是咋的了,下了工还不回家去。
干一天的活了还不早点回去休息,在这干嘛呢?
想到这,林根生抿紧了唇。
他和老伴是因为家里要养活的人多,才不得不干满了十二个工分才下工,不然工分不够,等到领粮的时候,可是要倒贴钱的。
如今老林家唯一收入来源就是三儿子寄回来的津贴,可那钱都被江晚晚掌握在了手里,只有她才能花。
他们没钱,只好多干点活,争取让孩子少饿点肚子,能多吃两口干的,不用喝个水饱。
这就是老两口一直累死累活的唯一动力了。
“林老哥,今个真的是兄弟对不住你了!”赵爱国三两步走到了林根生面前,满眼愧疚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包括江晚晚那只通红的手臂,和众人的恶言恶语。
虽然赵爱国说的话十分的简言骇意,但林根生听完后,还是沉默了半晌:“这事是老三媳妇受委屈了。”林根生此时也很意外,江晚晚居然忍住了气没有在村民面前大闹。
至于爱国所说的徒手拔了个野猪头下来,林根生是真的不敢信。
老三媳妇他是知道的,最怕脏东西了。
怎么可能会碰那黑漆漆的野猪呢?
野*脏东西*猪:你礼貌吗?
“是。”赵爱国没法否认,闻言只能愧疚着一张同样黝黑带着几道褶皱的脸,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