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指着那兄妹俩,眼神冷酷:
“收起你们那些肮脏的小把戏,否则就从我家滚出去!”
于漫都懵了:
“你什么意思你说是我们”
苏淮都懒得搭理他们。
于泽捂着肚子说不出来话,疼得他直吐酸水。
于漫扶了好几下都没能把于泽扶起来,她气得扑上去要撕了苏淮:
“你敢打我哥你这个没娘养的野种,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敢打我哥”
苏淮避让不及,被她撞在了吊着的胳膊上。
他下意识要躲,胳膊一动就疼得他叫出了声。
“嘶……”
程橙看不过去,一把推开了于漫:
“够了,你没看到他有伤吗”
“是他先打我哥!”于漫气不打一处来:“你又要替他出头呵呵,季家大小姐这是从小就看上这个野种了吗从小护到大,你对他还真是一往情深。”
对方一口一个“野种”,程橙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很多人对五岁之前都没什么记忆,但“野种”两个字却跟烙在程橙脑子上一样。
那个时候她四岁,已经回国在燕城上幼儿园。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野种”两个字,也是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什么是恶意。
只不过是因为她跳舞站了c位,那个小姑娘就用这两个字骂她。
四岁的程橙不懂“野种”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知道那是不好的话,因为那句原话是:
你是个没有爸爸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