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远嘚瑟的说:“啧啧啧,瞧瞧这酸溜溜的样子,怎么妹妹没给你写信啊?”
赵恒德看他得瑟的样子,轻嘲一声。“幼稚”
赵恒远摸着宝贝信,放在左颊上蹭了蹭,陶醉的说:“我早就说过,妹妹最爱的人是我。”
赵恒德懒得看他一眼,其实,但,绝对不会承认,心里有点儿酸溜溜的。
妹妹才离开赵家几天,怎么感觉像是离开了一两个月。
赵恒远信心满满得拆开信封,嗯?怎么里面还有一个信。致亲爱的大哥。赵恒远翻看他的信封封面,致小气吧啦的二哥哥。
啊!发出土拨鼠的咆哮!
赵恒德面上不显,但嘴角的微笑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他抽走了赵恒远手中的信,展开一看。妹妹曾经将绑匪化为伙计,这件事情在京城早就传遍了。
后来只知道那批人被妹妹放回西北,原来是安排到西北种植白棉。
如今白棉的种植初试成功,预备将第一批棉花送到京城,验验品质。
赵恒远一脸生无可恋,妹妹没写一句想念他的话,相反,又想从他的荷包里面,榨取小钱钱。
当初一句笑言“给点儿颜色就敢开染坊。”如今妹妹来讨债,说是不仅想开染坊,还想开个织坊,用白棉织布。眼下入了秋,就是一阵冷过一阵。
赵恒德不用看也知道妹妹的心思,“赶紧建起来,衣服的品样按照冬衣的形式。”
赵恒远一脸疑惑?大哥拍拍他的肩膀,“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好好享用妹妹的爱。”
赵恒远脑子虽然没大哥转的快,但是,很快也想通其中的关节。
京城中的灾民越来越多,难民棚暂时还能为他们遮风挡雨。但是,若没有冬衣,那些灾民如何过冬?
今年颗粒无收,最好的情况,也只能期待明年春耕。若以国家现有的财力,很难支撑到那时。
于情,看着那些老幼妇孺,饥寒交迫的样子于心不忍。于礼,赵家为皇商,国难当前,必须有担当,贡献一份力量,为国分忧。
妹妹啊妹妹,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未雨绸缪,心细如发。
痛并快乐着。
“阿嚏”宁王府的赵喜宝狠狠打个喷嚏,肯定是赵恒远个瓜娃子,念叨她了。
在一旁挑选礼物的楚勤之,看了她一眼,西成立即有眼力见,唤来侍女,为王妃端上一杯暖参茶。
小桃子默默看着这一切,心里狂喜,小姐上辈子踩了宝石狗便便?这辈子能遇到这么好的男人,她家小姐被养的越发的娇懒慵媚。小姐一天天,有越多的笑脸,不再是心里抑郁。
西成一直关注着小桃子,他发现小桃子正在盯着王爷,就像是老岳父看着女婿,带着挑剔考验又满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