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好嘞,宗哥!”
卫生间里很快响起大瓜的回应。
“嘭!”
随着屋门一声重重碰撞,客厅里便没了任何声响。
“宗哥沐浴露在哪呢?”
大概两三分钟,卫生间房门打开一条小缝,顶着一脑袋泡沫的大瓜探出半拉身子。
“宗哥?宗哥!”
连续呼喊两三声,确定对方已经出门,大瓜随即又迅速合上卫生间的小门。
紧跟着里头的流水声变得越发大了起来。
“喂,你们可千万弄好了啊,如果有什么纰漏,以宗睿的尿性,他敢生剥了我的皮。”
卫生间里,大瓜变戏法似的不知道又从哪摸出一部烟盒大小的老年机,拨通一串号码。
“如果不是我们替你提前做好功课,你现在应该正在被扒皮,干好你的事儿,就等于挣到了你想要的钱,记住!你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如果打算玩谍中谍的话,我保证你死的比什么都惨。”
电话里泛起一道清冷的女声。
“放心吧大嫂,我这把是真准备回归虎啸公司的,怎么可能”
“嘟嘟嘟!”
大瓜刚打算表决心,对方已然挂断电话。
“鸡毛的忠臣、叛徒,谁跟谁亲啊?我亲爹亲妈来了也照样是钞票最亲。”
大瓜不屑的翻了翻白眼,然后直接将老年机丢地上,抬脚“咣咣”两下踩烂后,又捡起那些碎片一股脑丢进马桶里给冲了下去。
与此同时,市北区同福路。
一家挂着“贵坊”的破烂招牌的门脸房外。
身穿格子连衣裙的赵念夏手捧一杯奶茶,将刚挂断的手机塞进手包里,打扮的像个花枝招展的大学生的她左顾右盼似乎在等待什么人。
“什么事啊丫头,着急忙慌把我喊过来,刚约好几个艺校的小妹妹一块跳伦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