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步调缓慢的离去。
“伍哥?”
杵在门外的二阳拿眼神询问应不应该追上去看看情况。
“不用,坐下来吃口东西吧,喊服务员再重新张罗一桌子菜。”
伍北思索片刻后摆手示意。
他在邵江涛来之前脑子里做了不下五六种推断,但唯独没有料到老家伙不光敢单刀赴会,而且还能把大人大量展现的毫无挑剔。
“不好摆弄。”
二阳点餐的空当,伍北揉搓两下太阳穴,自言自语的呢喃。
“他们这号人最复杂也最简单,但凡想整活儿,咱啥事不干,就雇俩小兄弟二十四小时盯着他,不信狗日的那么青白。”
旁边的郭大炮不屑一顾的撇嘴冷笑。
“你猜邵江涛在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之前,有没有人琢磨过你提出来的锦囊妙计?那他为啥还能保持巍峨矗立?”
伍北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打趣。
“啊这”
郭大炮被问的当即一愣。
“邵江涛是人精中的人精,名下什么房产、企业都没有,最值钱恐怕就是单位给配的一台本田轿车,至于存款,他那个级别,光是工资奖金有个大几十万上百万也属正常,你拿什么治他?你以为现在这些大佬们收礼还是过去的现金或者金银?他们的法子超出你我想象,你说的招完全行不通啊。”
二阳哭笑不得的解释:“别说两个跑江湖的小兄弟,就是那帮受过专业训练的工作人员都很难找到突破口,想办他,还得琢磨其他法子。”
“不是,你俩是不是有啥误会?”
伍北挑眉轻笑:“我几时说过要整邵江涛的?无冤无仇,我因为啥要给自己树那么大个敌人!尤其是还是本地的现管,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嘛。”
“啊?”
这次轮到二阳和郭大炮同时傻眼。
“不是,你不说冀冉他爸跟邵江涛尿不到一个壶子里嘛,你跟冀冉关系又不错,理所当然的肯定得站队她爸这一系吧?”
二阳费解的抓了抓后脑勺。
“说的好像我能跟冀冉她老子尿一个壶里似的,弟兄们啊,在没有绝对的承诺和包票之前,千万别学人家随意站队,尤其还是咱这小胳膊小腿的,必须得掌握左右逢源和见缝插针。”
伍北伸了个懒腰微笑道:“人只有在没选择的时候最忠诚,咱们现在选择多多,我为啥要对某一方表示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