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喝问:“傅辞翊,你我可在分居冷战,这会,这会你这般算什么?”</p>
“谁说分居?我只是在处理公务,今日差不多处理好,自当回来睡。”</p>
“那你把短亵裤穿好。”</p>
“谁人洗澡穿着短亵裤?”男子冷笑。</p>
唇角却是压不住。</p>
颜芙凝不想理他,转身就走。</p>
却被他喊住:“站住,你若不来瞧,我等会还亲方才亲过之处。”</p>
“没脸没皮。”</p>
颜芙凝小脸微红,终究是转了回去。</p>
不就看个伤疤嘛?</p>
有何大不了的?</p>
傅辞翊心情甚好地拉了把椅子坐下,面上却丝毫不显,甚至沉了脸。</p>
“你处理伤疤的医术有待加强,改日我寻两个有陈年旧疤的人来,让你练练手。”</p>
“你这么好?”</p>
颜芙凝蹲下身,去撩他的裤管。</p>
真的要撩起了,男子却按住她的手:“娘子。”</p>
“嗯?”</p>
傅辞翊战术性地支开话题:“过几日秋猎,可带一位家眷,你随我去可好?”</p>
“可我不会射猎,也不会骑马。”</p>
“一切有我,就当顽耍。”</p>
“你要不带北墨去吧,他肯定喜欢去。”</p>
傅辞翊已控制好血液流向,这才放开她绵软的小手,嗓音却有些暗哑:“我只带你。”</p>
“上回骑马,你故意吓唬我,如今你若再吓唬,我决计告诉我三个哥哥去。”</p>
说话间,她撩了他的裤管。</p>
入目所见的伤疤,的确不及胸膛上恢复得好。</p>
可纵使如此,疤痕工整,可见当初缝合得不错。</p>
傅辞翊温声:“此次决不吓你。”</p>
“成罢。”她应下,又道,“疤痕确实明显,但我缝得好的。”</p>
傅辞翊低头瞧了眼,面不改色道:“可能是我自己抹得不够仔细,待我沐浴后,娘子帮我抹罢。”</p>
颜芙凝起身盯着他的眉眼:“你以往怎么抹的?”</p>
“指尖挖一些药膏,往胸膛一抹,再抹腿上。”</p>
还能怎么抹?</p>
“胸膛上刀疤那么长,一抹,指尖上的药膏就没了。再抹腿上,那才多少?”</p>
“也对。”</p>
他说着起身,又要脱短亵裤。</p>
“既然知道缘故了,你自个抹。”</p>
颜芙凝忙不迭地跑回了卧房,引得傅辞翊唇角飞扬。</p>
等他沐浴完毕回房,她已经躺在床内侧了。</p>
没看话本,只盯着帐顶发呆。</p>
傅辞翊掀被躺进去,长臂一伸,将娇软的身子捞进怀里。</p>
没想到适才在发呆的少女像虾儿一般弹跳。</p>
“谁人曾说不用抱着睡?”</p>
“是我。”他承认。</p>
得,今日来算账了。</p>
“那你松手。”</p>
“不松。”他将她拥紧,“我想亲你。”</p>
颜芙凝捶他:“谁说不想亲我?”</p>
“也是我。”他再度承认。</p>
对,他是狗。</p>
不对,是狼!</p>
“傅辞翊,你真的很讨厌,莫名其妙地生气,我都不知怎么……”</p>
她的话尚未说完,男子在她耳畔低语:“娘子乖,我想再看看,再亲亲。”</p>
——</p>
翌日清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