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依然是有对手的,比如城西何家。
和严家后来居上不同,他们是宁波府的老大户了,早些年酒楼开遍宁波府,人称“何半城”。
这些年伴随着严氏逐渐起势,多少在这方面扳回了些许,但是对方根基深,名气大,很多手头上有些闲钱的,都愿意去他们那里花,毕竟这个年代,人们普遍都是认店门的。
何家,也不老实。
这些年的何家,没少给他们使绊子。
谁给他们的勇气?或许是朝中担任言官的何家三爷。
也或许是这些年严家忙于发展其他,在宁波府里以稳为准,并没有表现出很强烈的攻击性,以至于他们认为,严家并不在意这些收益,或者是南京严氏与宁波严氏已经正式分家,就如同曲阜与衢州双孔一般。
反正他们这段时日,已经开始日趋蚕食严家的经营范围。
对方的酒楼打破了原本默认的“势力划分”,在严家的地盘里开了起来,以至于酒楼收益掉了好多。
要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关键是对方盘外招也没少使,经常就有成群的混混,在严家酒楼前,上演“血洒门槛”,讨钱。
这么一搞,谁还愿意来啊!
想到这里,严凌顿了一下。
他其实有很多办法来打垮对方,毕竟严凌来自后世,那个营销手段无数的年代,就算他不是专业人员,但也耳濡目染,知道许多。
但是那是对同等水平的对手的。
何家,还不配和一王双公的严家放对。
用一个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掉他。
他起身,嘱咐自己的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