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话说得多轻巧,就跟下班了带回去几个包子一样简单。
不过他是不知道,光是这车里就坐着两位呢。
白镜只附和没有反驳,灵觉者除了清剿任务外,便是要带几个感染者回去,美鸣其月做研究。
她思绪飘得很远,想起X布置的第一个任务,暴乱原因还未查明,血月就降临了。
按照徐朝升说法,这次可是提前了十年。
或许,这跟暴乱有联系吗?
想到这儿她立即否定,感染者表面看起来是因为她才暴乱,说不定也只是个幌子。
白镜揉揉作痛的脑袋,刚才被那小怪物给影响到了,这会儿连思维都不太清晰。
这一路上他们倒还真收获了三四个感染者,被奉褚绑好后丢到后边的特制笼中。
再行驶了半小时左右,总算是来到主城区城门口。
远远地就看到有一行小队在等着,换作平时肯定很是热闹,而现在被血月的颜色映衬,怎么看都怎么阴森惊悚。
旗帜飘在风中,宁泷站在队首,等车子停稳就迎上去,率先打开副驾驶门,“装晕。”
白镜还没反应呢,双眼一翻晕倒在她怀里。
这一下,是半点意识都没了。
也不过去多久,白镜梦到了小时候的事,父母坐在她身旁,母亲腹部还怀着妹妹。
父亲叮嘱她:“小镜,爸爸要去很远的地方一趟,以后也要靠你保护妈妈和妹妹。”
幼时的她反问:“很远是多远呀?一天之内都不能见面吗?”
“或许是三十年,又或许是一辈子……小镜,等你可以独当一面时,我们一定会见面。记住你的名字,好好利用。”
梦里的父亲刚说完这番话就被母亲扇几下:“她才多大?这不是逼着她刚认字就考状元吗?”
“哎呀……我这是未雨绸缪嘛……”
父母的声音渐远,取而代之的是刺眼白光以及仪器的滴滴声。
她抬起沉重眼皮环顾四周,好像是治疗所?
想动弹几下身体,才发现早被绑在床上,身上戴满许多检查仪器。
“唔唔唔……”白镜艰难的发出声音,仅凭能动的部位去搞破坏。
突然,一旁的蓝色帘子被拉开,宁泷从床上伸个懒腰:“哟,终于醒了,抱歉哈,麻醉剂用多了。”
白镜:“……唔唔唔!”
这是理由吗?难道不应该先解释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你骂娘也没用,我这是保护你。”宁泷靠着墙壁,眼下乌青难以掩藏,打个哈欠继续道:“你们队长奉褚都是负了重伤才回来的,你个小喽啰竟然完好无损,当然不行喽,嗯?怎么哑巴了?”
白镜翻个白眼,垂眸示意嘴上的罩子。
宁泷后知后觉,取下之后才问:“感觉如何?”
她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望一眼窗外才问:“那些东西是什么?现在总得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