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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感觉到什么没有?”陈芝兰敏锐的从空气中嗅到一丝危险气息,问旁边的北燃。
他四处看看,摇头:“没有。”
“那我们继续吧,你的那套拳术怎么打来着?再教教我。”
……
“亏你有这样好的睡眠。”
“还敢污蔑我喜欢男人,白镜,你胆子倒是不小。”
“啧,怎么还没醒来,是他们下手太重吗?”
耳边碎碎念的声音终于给白镜吵醒。
她微微睁眼,幽暗环境中,她感到自己是被倒吊起来的。
“咳……咳咳咳!”
白镜被呛得难受,开口询问:“有人吗?”
“人?你觉得我们还算人吗?”
黑暗逐渐消散,白镜视野之内是身处在一间极其宽阔的房间,对面石椅坐着位男人,穿着打扮不似当代人。
她问道:“哟,终于见到你们了。”
对面男人挑眉,“你很期待跟我见面?”
“是啊大舅哥。”白镜特地将最后三个字咬重。
她要是没推断错误,眼前那个男人就是霍启的舅舅,霍向山。
霍启还活着的时候,她就经常能听到这个名字,譬如对霍启的偏爱,又或者严格的看管。
也是霍启在世上的唯一亲人。
除了霍向山,她也实在不知道还能有谁如此记恨自己。
“你倒是很聪明,可惜。”霍北山来到她面前,粗鲁的扒开她的领口,看到胸口的纹路才稍稍放心,“很好,果然没抓错。”
“诶诶,大舅哥,你看我好歹是你家未过门的媳妇,能不能通融下。”
“未过门的媳妇?凭你?”霍向山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霍启这些年交往过的女孩数不胜数,你猜猜她们最后都是什么下场?”
他指着旁边的墙壁:“我都帮他处理掉了,你也不会例外。”
白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去看,恍惚间还以为看见主城区那面挂满骷髅的墙面,比起那个,这里的更加丰富,甚至都数不过来。
霍启这个花心大萝卜,还说他第一次恋爱,竟然敢骗她!
“大舅哥,你看除了杀我,还没有其他办法呢?你要是想要霍启的心脏,我给你就是了。”白镜道。
谁知霍向山挑动眉峰,有些不解:“霍启的心脏?你怎么会有那个东西?”
“大舅哥你连这事儿都不知道吗?”白镜故作惊讶:“外边都传是我害死你家霍启,还占用了他的心脏,现在就在悬赏榜呢。”
霍向山也没料到她会这样说,抬手示意门口的两人赶快去查。
趁着这个机会,白镜继续胡诌:“大舅哥,你要是想见霍启,也不是没有机会,但我要是死了,你家霍启可真就死了。”
“你在威胁我?”
这难道还不明显吗?
白镜被倒立的面部通红,大脑都快缺氧了,还得小心应付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大舅哥,留着我,或许那天你们家霍启就回来了,杀了我,他的心脏你们该转移到哪里去?还是说……你想私吞!”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乱讲话。”霍向山冷着脸,对她充满了警惕。
她咧嘴笑几声,“大舅哥,我好歹对你家霍启有感情,怎么会骗你呢?就看你敢不敢赌了。”
赌他会不会剖开她的心脏来看看。